隻見暒歌左手執起光塵七星劍,右手對著光塵七星劍隨手一轉跟著用力向前一揮,光塵七星劍上的七顆格外亮眼的光珠瞬時脫離劍身朝國師與厭獸極速攻去。
國師見七顆如豌豆大小的光珠飛擊而來,喊了一聲“撤!”,在撤退之際國師迅猛揮鞭望以此抵擋旻玄的進攻。
然,光塵七星劍上的七顆雖小巧卻迅捷靈活至極的小光珠就跟長了眼睛似的,直直朝國師與厭獸攻來。
霎時,隻聽壯碩的厭獸頓時發出呼哧聲,緊著又發出一聲似在哭的“噭噭”聲,聞之令人有些許傷心。
國師聞聲一看,厭獸胸膛處已有三兩處細小呈光暈狀緩緩暈開將光潔毛發侵蝕,裸露在外的皮膚上是光塵七星珠擊出的血窟窿正在逐漸擴大。
正想施術強製厭獸回玄靈珠的國師見另幾顆七星光珠朝他攻來,緊著一個大空翻避開了去。
本以為厭獸此次定會死在光塵七星珠上而化為烏有,隻見疼到齜牙咧嘴的厭獸穩住魁梧身姿,高舉粗壯有力的雙臂緊握著拳頭,一聲“啼噭噭”的仰天長嘯……
厭獸胸膛上的三兩個血窟窿登時停止擴散,並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愈合……
厭獸竟有自愈的能力?
禦空飛來的暒歌與國師,旻玄三人均對厭獸這自愈能力感到吃驚。
也難怪了,厭獸的脊柱已被國師抽出修煉成法器,竟還如此厲害。
先還有撤退之意的國師當即信心倍增,麵向暒歌與旻玄,挺了挺胸膛傲睨道:“且不說本國師的靈獸有自愈能力,單憑本國師已修煉至玄靈珠裏可寄居靈獸一事,就注定你獵桑國大敗。”
旻玄轉頭看著傷痕累累,披風殘破,鎧甲布滿凹痕顯得十分狼狽的暒歌,說道:“你可還好?”
“無礙,都是些皮外傷。”
“那便好,雖說烏羌國國師不知你玄靈珠裏有黃龍寄居,可這厭獸有自愈能力,你的黃龍是否能降住厭獸?”
暒歌也不知黃龍是否能敵有自愈能力的厭獸,畢竟從未遇過此事。
原就打算運用玄黃之氣與國師來個玉石俱焚,經旻玄這麼一說,暒歌倒也想看看黃龍是否鬥得過這有自愈能力的厭獸。
若是黃龍不敵厭獸,再運用玄黃之氣也不遲。
打定主意的暒歌氣勢逼人的對國師,說道:“原來如此,隻因你玄靈珠裏寄居厭獸,你便妄自尊大,耀武揚威的屢次挑釁欺我獵桑國。”
“哈哈哈哈…”國師笑的甚是邪魅狂狷,捋了一把白須:“那又如何?你瞧瞧你狼狽不堪的模樣,對了,你父君當初也是這般可憐模樣,不愧是一對父子啊,就連在玄靈珠碎裂之前的可憐模樣都如此相像。”
暒歌與旻玄很是震驚,一直懷疑父君的死與烏羌國國師有關,可父君的玄術也算上乘,憑國師一人之力要擊碎父君的玄靈珠絕非易事,這其中定有隱情。
旻玄緊攥著拳頭,恨道:“是你擊碎我父君玄靈珠的?”
國師眉毛一挑:“你在質疑本國師沒有擊碎你父君玄靈珠的能力?”跟著又捋了一把白須,頗有一種在說成就的神情軒軒甚得的繼續道:“說來叱雲珩還真是本國師的得力幹將,若非叱雲珩誆你們父君服下喪靈枯,想必你們的父君應是能活過億歲,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