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體委的領導已經安排過,阿貞隨時可以去射箭隊報到,領導指派了一位教練專門訓練她,每天六個小時,上午十點到下午四點,中午在射箭隊食堂吃飯。”汪名荃有這位教練的聯係方式,她會親自把邱淑貞送到訓練中心,“老板,領導熱情幫了忙,你要表示感謝。”
“你替我安排時間,我宴請他們,另外我準備讚助羊城射擊射箭隊三年,讚助費是一百萬港幣,我的要求不多,他們參加全運會與省運會時,需要穿上夢工廠定製的運動服,夢工廠可以使用所有隊員的肖像權。”
這是陳維雲的一次嚐試,假如讚助被領導批準,他會檢驗讚助效果,三年後再把範圍擴大到國家隊。
目前國內還沒有任何運動品牌,體育行業不存在商業意識,他可以輕易拿下體操、乒乓球、跳水、射擊、舉重的讚助商,他有一個遠期設想,體育賽事是推廣公司品牌的重要途徑,而體育明星是推廣運動服裝的最佳對象。
他準備讓夢工廠長期讚助國家的夢之隊,並打造出一個‘夢之隊’運動品牌,用以增加旗下商品種類。
“我會把你的要求轉告領導。”汪名荃覺得陳維雲的感謝非常靠譜,既出了大錢,讓領導滿意,又不存在任何賄賂的嫌疑,她心說這位老板做事真老練,怪不得能在商場混的風生水起。
商量完活動事情,幾人回房休息。
次日汪名荃先帶邱舒貞去訓練中心,把邱淑貞安排妥當,她返回酒店,陪同陳維雲前往羊城公共福利院做活動。
結果邱舒貞出了意外。
當時陳維雲正在福利院給孤兒贈送新年禮品,汪名荃過來通知他,邱淑貞不見了。
他把活動做完才趕到訓練中心。
“她怎麼會消失的?”陳維雲覺得這裏絕對安全,不可能出意外,因此沒有派保鏢跟著邱舒貞。
他麵前站了一大群人,邱舒貞的教練員出來說話,表情相當委屈:
“上午她來的時候覺得射箭很有意思,但是隻練了半個小時,她開始叫苦,不肯繼續練,她是阿荃姐領來的人,誰也不敢吵她,我讓她去休息,什麼時候休息舒服,什麼時候再來練,誰知中午吃飯的時候,她悄悄溜了出去,我還以為她回了酒店,想不到會失蹤。”
邱舒貞肯定是任性離開,但她為什麼不回酒店呢?
“老板,阿貞帶call機了嗎?”汪名荃覺得邱舒貞應該是擔心挨罵,不敢回去。
“她帶的是香江機器,這邊呼不到她。”陳維雲的想法和汪名荃一樣。
“老板,你不用擔心,這邊兒治安比香江好,她不會出事。”話是這麼說,汪名荃仍舊不敢掉以輕心,又講:“我讓公安局的同誌幫忙找她。”、
“不用麻煩,丟不了她,我帶阿展去找。”陳維雲判斷邱舒貞是在街上閑逛,而且不會距離酒店太遠。
但是找了一兩個小時,始終沒有邱舒貞的消息,陳維雲心裏有了焦慮。
等到黃昏的時候,他call機忽然響了,邱舒貞已經返回酒店,他立刻往回趕。
套房裏,邱舒貞看見陳維雲進門,馬上從座位上站起來,耷拉著腦袋,像是犯了錯的小學生。
她聽著腳步,感覺陳維雲到了跟前,緊張問:“老板,你會不會炒我魷魚?”
陳維雲拉過她的椅子,坐下來,問她:“你下午幹什麼去了?”
“我……”邱舒貞吐吐吞吞的解釋,“訓練太累了,我想回酒店休息,但我在火車上講過大話,怕你凶我,我不敢回來,我在公園裏想主意,怎麼給你解釋,結果想著想著打起瞌睡,睡著了。”
一個人在陌生地方,說睡就睡,陳維雲感覺她膽子也真大。
“你呼呼睡大覺,知不知我多擔心你?”陳維雲語氣加重不少,“如果你再不回來,我準備去買一萬輛挖掘機,掘地三尺去找你,以後不要再給我玩失蹤,任何事都可以直接對我講,我保證不會凶你一個字。”
“我不是故意失蹤的,瞌睡沒忍住。”邱舒貞想不到老板這麼在乎她,低著頭偷笑,“老板,我以後再不讓你擔心。”
“明天繼續訓練,從早上練到晚上,練不合格,不準回香江,早點休息吧。”陳維雲起身離開客房,出門交代汪名荃:
“荃姐,阿貞吃不了苦,過幾天她有可能還會躲避訓練,你幫她聘幾位女助理,主要是守著她,不讓她亂跑。”
“我已經雇了人,我臨時聘請一位按摩師與兩位女保鏢,她們晚上會入駐酒店,全天陪護阿貞。”汪名荃已經作了安排。
陳維雲發現汪名荃辦事太利索,用起來真順手,這位阿姐出任總裁助理肯定特別合適,就是不知她願不願意從事行政工作,等回到香江,陳維雲準備向她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