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蘭兒豁出去了,撕去她一貫的‘白蓮花’偽裝,歇斯底裏的衝他們喊。
她的話聽上去隻是尋常為自己辯解的言辭,但凡是有點腦力的人都能聽出她的意思是在暗指雲馨,屆時,屋裏的人便不由自主的向雲馨投去質疑的目光。
“我不想解釋什麼,若你們覺得是我做的,那就拿出證據來,若是沒證據就別這樣看著我,我該做的都做了,這個家裏的人若是無法容得下我,那我也沒必要待下去。”
雲馨困意連連,懶得同王蘭兒演戲、辯鬥,簡單的事情就不要弄複雜了,離開這個家自然就沒煩惱了。
“話不是你這樣說的,你要是沒做就解釋,爹永遠都信你!”王求富一聽她這麼說,嚇得趕緊過去安撫。
他才不管誰是使壞的人,他一定要使勁全身解數留下他們夫婦。
“馨娘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們就不打擾了,等從姑婆家回來,我們就搬走。”盛岩下意識站在雲馨身前,生怕那些人會惱羞成怒的衝上來打雲馨。
王蘭兒見盛岩如此的絕情,狠狠的咬了咬牙,指著雲馨,歇斯底裏的喊著,“你這樣一走了之算什麼?為什麼要嫁禍我?”
“夠了!王蘭兒,你能不能別再演戲了?鎮上南台搭的戲曲班子的角兒都不如你演的好看,本來我不想戳破你,想讓你在這個家裏有一席之地,可你卻這樣咄咄逼人,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把事兒挑明了說。”
雲馨剛要轉身,被她麼一嚎,壓抑著的火氣猛然間爆發,甩手就給了王蘭兒一耳光。
王蘭兒被她打的有些發懵,過了好一陣子才反應過來,她緩緩抬起手捂著自己的臉,含著淚說道:“我沒有做,就算你打我,我也不認!”
雲馨懶得理她,自顧自的說道:“給二寶醫治的那天,王蘭兒鬼鬼祟祟的在窗前偷聽,被我遇到了,跟她閑聊的時候,我發現她的手有問題,便詢問她,她給我的答案是她因為我和盛岩的關係,被姐姐們虐待著剝了幾天的南瓜子,害的她手磨壞了……”
沒等雲馨說完,王冬便瞪著眼珠子把她的話打斷了,“狗屁!誰讓她去剝殼了?你們不在的那幾天,她可神氣了,我讓她去幹點活,她愣是裝沒聽到!”
“四姐的話是人證,物證就是她手上的毒泡,剝殼磨破的傷可不是那樣的,那麼問題來了,王蘭兒你明明是手上長了毒泡,為何卻要騙我?當然了,你也可以否認,不承認我們的這段談話,那你為什麼對我夫君也是這般說辭呢?
若是按你指認我的說辭,你是受害者,都是我做的,你為什麼要在我們夫婦麵前遮掩,你若不是心虛,為什麼不找我們幫你治?
這隻是其一,其二就是,你既然已經用手拿了桃酥果子,為何沒有吃?我猜你不吃的原因,是因為是你用手將這些寄生在動物身上的毒弄到桃酥果子上,至於為何這些沾了毒的桃酥果子會到二寶肚裏,這就得問問四姐夫,他到底是如何招惹了王蘭兒,讓她執意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去害他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