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不是故意的。”沐澤見羽洛的鼻子都流血了,登時就心疼起來了,也顧不得他們現在是在魅霜的監管之下,趕忙的就道歉了,羽洛不在意的擺擺手,示意他自己沒事。
不過就是流鼻血了而已,這點兒小傷根本就不算什麼。
可惜羽洛將情況想的太好了一些,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他的鼻血居然一直都沒有止住,一直在流。
流鼻血自然不會流失多少血液,可是一直止不住的話卻也絕對是個大問題了。
“魅霜這個卑鄙無恥的女人!”沐澤真的恨不得現在就跳出去和魅霜算賬,可惜現在他們的命都在魅霜的手裏,比鬥場什麼的也隻有在魅霜的示意下才會開啟。
如果不能確定他們真的隻剩下一個人了,魅霜是絕對不會開門的,不管巫鳳是死是活,她都不允許崇尊的身邊有這麼多和自己作對的朋友。
她不能擁有的東西,憑什麼崇尊全部都得到了?如果她不能得到的話,那麼崇尊也跟著她一起失去吧。
魅霜就是個變態,在她的字典裏就隻有掠奪兩個字,隻是魅霜將一切想的很美好,卻算漏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沐澤和羽洛他們之所以能和崇尊在一起這麼長時間,就絕對不會是那種為了自己的性命就能對著自己的朋友刀劍相加的人,他們確實現在是受製於人,可無論如何,選擇權都還在他們自己的身上不是嗎?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想一個逃出去的辦法,再繼續這樣下去,遲早要被魅霜那個瘋女人玩死。”不需要懷疑,能說出這麼有建設性話語的人絕對不會是沐澤,因為他現在滿腦子除了罵人就是殺人,而且對象沒有例外全部都是魅霜,可見一個愛好和平的沐澤都已經被魅霜給逼迫到什麼地步了。
羽洛的話得到大家一致的讚同,作為仙人,他們還從來都沒有活的這麼憋屈過呢,就是季嶼那個家夥,也沒在他們身上占到太大的便宜,反而是魅霜這個死於人,實在是死一萬次都不能平息他們心裏的怒火。
敖暢應該是除了沐澤之外最想要殺死魅霜的人了,因為作為一個女仙麵對那樣的侮辱她實在沒有辦法說服自己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有一句話就的饒人處且,可是魅霜很明顯的就是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句話,或者是,那些醃臢的日子多了太長的時間,她早就已經將這些至理名言給忘幹淨了,不然也不會在崇尊都已經服軟的情況下還讓他們自相殘殺。
崇尊也知道,如果他們想要脫離魅霜的掌控就必須要解決身體裏捆仙藤的問題,不然就算是他們現在衝出去也是於事無補的,可是他們幾個誰有這樣的辦法呢?
崇尊此刻就非常的後悔,為什麼之前有大把的時間全部都浪費在修煉上了,如果他也會煉製丹藥,現在也不會受製於人了。
其實現在不光是崇尊後悔,就是沐澤和羽洛他們也是一樣的後悔,敖暢雖然也煉製丹藥,可是她那些丹藥都是美容養顏的,畢竟她也是個愛美麗的女仙不是?再者她雖然在煉器上也有一定的成就,可也不能解決捆仙藤的問題,現在他們麵對捆仙藤是真的一籌莫展。
沐澤覺得這是他這輩子最難熬的一個時辰,巫鳳不單單是崇尊的妻子,還是那麼一個活潑可愛的朋友,他們是真的不願意看著她這樣被魅霜折磨。
“不然,還是戰吧。”現在除了這個辦法還有什麼樣的辦法能救巫鳳呢?
崇尊聽了沐澤的話心裏很感動,他知道沐澤說這樣的話都是因為擔心巫鳳的安危,不過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真的不想要犧牲自己的這些朋友,到底還有什麼辦法,什麼辦法能脫離捆仙藤的掌控呢?
捆仙藤可是和千葉蓮心齊名的存在,以前他們都沒把捆仙藤當回事,可如今束手束腳了,也終於知道捆仙藤的厲害了,隻要捆仙藤在一天,他們就要受魅霜的轄製,想想還真不是一般的憋屈。
巫鳳也知道自己是中毒了,可是她卻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這裏是哪裏?為什麼崇尊他們都不在自己的身邊呢?
巫鳳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是在一個大殿之中,可是這到底是什麼殿宇卻不是巫鳳能知道的了,她隻知道這個大殿非常的華美,和崇尊的崇尊殿比起來也是不遑多讓的,這麼美麗的地方她還是第一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