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西的羅納爾多將軍?聽到這幾個字,秦慕澤的瞳孔,不由的放大了:上個月在倫敦的聖彼得大教堂裏,他似乎見過這位鐵手腕兒的老將軍……
居然連巴西的鎮國將軍都驚動了,看來這事兒不簡單啊。
“羅納爾多將軍扣下葛林爾的真實目的,是為了給一人治病。”秦慕澤正鎖眉沉思著,還沒思索出什麼因為所以然來,坐在他右側的蘇淺殤便沉冷這調子公布了答案:“那個人得了腦癌……他的身份,非常……特殊!”
腦癌?怪不得……秦慕澤的眸色又深了幾分,即便蘇淺殤並沒有告訴他這位身份特殊的腦癌患者是誰,但是他差不多也猜到了:能讓巴西的羅納爾多將軍親自出麵,可見,這人不僅是洛克斯家族的人,而且估摸著在洛克斯家族地位還不低。
“怎麼個特殊法?”秦慕澤向沙發後靠了靠,不動聲色的問道。
聞言,蘇淺殤微不可聞的皺了下眉,絕美的臉上,顯出幾分為難來。
思忖片刻後,她抬起頭,對上秦慕澤漆黑如墨的眼眸,壓低聲音道:“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那個人,應該是你們家族的現任家主——懷特.洛克斯。”
“什……什麼?”過度的震驚,讓秦慕澤坐直了身子,精雕細琢的俊臉上,寫滿了震驚與不可思議:“你是指……洛克斯本家的家主?”
盡管早就意識到了這位腦癌患者身份絕對不一般,可是再怎麼不一般,秦慕澤也沒想到,他居然會是洛克斯本家的家主!
這哪裏是不一般,這簡直是天皇老子的級別啊!怪不得羅納爾多將軍會親自出馬,事關本家家主的生命安危,自然不能有半點馬虎。
“除了本家的家主,誰還敢叫懷特.洛克斯?”蘇淺殤冷哼了一聲,反問秦慕澤道。
這話把秦慕澤聽了個一頭霧水,秦慕澤有些詫異的看向蘇淺殤,不太明白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見狀,一直都冷著一張臉的蘇淺殤倒是顯出幾分驚訝來了,她壓了一下眉,滿目愕然的看向秦慕澤,清聲問道:“怎麼,你不知道?”
在蘇淺殤愕然的注視下,秦慕澤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稍作思慮後,他低聲解釋道:“既然蘇醫生看出來了,那我也就實話跟您說了吧。”
說到這裏,他稍微停頓了一下,從襯衣內側掏出一個做工精致的徽章,向蘇淺殤舉了舉,低聲笑道:“這小玩意兒,我也是昨天才剛剛拿到手,所以有關洛克斯家族的事兒,我也才剛剛開始接觸……說不定我現在知道的,還不如您知道的多呢……”
他手裏的那徽章蘇淺殤是認識的——洛克斯家族的家徽。
這家徽不是秦慕澤從秦澤西手裏搶來的,是洛克斯家族本家的家主,托人給秦慕澤送來的。
洛克斯家族的家徽,和其他家族的家徽不一樣,作為洛克斯家族分家家主身份的象征,每個分家家主手裏的家徽外表看上去一樣,裏麵,卻大有文章。
洛克斯家族的家徽,從外表上看,都是一個刻有黑色|狼頭和特殊花紋的像胸針一樣精致的銀製品,落在普通人的手裏,那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分分鍾能夠偽造一大車的小玩意兒。
然而,如果落到知道內情的人的手裏,那可就不一樣了。
洛克斯家族的接待員,在辨別家徽真假的時候,會用一種特殊的光去照這枚家徽,通過特殊的角度照進去,家徽內部的構造,會在牆上映出一串英文字母,而那個英文字母,則是每個洛克斯家族分家家主的名字。
所以每一個洛克斯家族分家家主手裏的家徽,都是不一樣的,新家主上任,舊的家徽便會被遺棄,新的家徽將由洛克斯本家的人製好,送到新的分家家主手裏。
在秦慕澤帶著秦澤西從那間即將爆炸的房間裏逃出來的時候,他秦家家主的身份,便已經得到了本家家主懷特.洛克斯的認可。
“我以為他會丟下秦澤西不管呢。”聽完手下的彙報後,洛克斯本家的家主懷特.洛克斯有氣無力的靠在專治輪椅上,半斂著細長的眸子,笑意盈盈的表示:“沒想到,他居然還把秦澤西給扛出來了。”
“好像聽說,他和秦澤西,還有秦澤西的老婆,有點兒感情糾葛。”莫西德神父站在懷特.洛克斯的身後,麵帶笑意的繼續彙報著。
“我知道。”莫西德神父話音剛落,這位身份神秘,身居要位的家主突然笑了,用一種莫西德神父從來沒有聽到過的語氣沉聲道:“那個姑娘好像是叫陌南秧是吧?我讓默克查過……這姑娘應該拖不了他的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