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4. 請你好起來(1 / 2)

“是你說了算嗎?!”沈飛也火上了頭,怒一揮手:“送他去醫院冷靜幾天,想好了再回來!”

“不用想了,我不幹了!”黑皮咬著牙關,應聲大喊:“不幹了!聽明白了嗎?拆夥!誰願意當你們弟兄誰去,勞資不受這窩囊氣!”

見勢不妙,武傑趕緊叫了兩個弟兄過來打手,半拖半拽著黑皮往外麵走。

黑皮顯然是被氣得狠了,一邊被拖拽著走,一邊還大聲喊著。

“張浩,勞資沒有你這樣的兄弟!你也配當人兄弟嗎?你這種冷血動物,就活該帶著你的錢進棺材!”

“勞資瞎了眼才來跟你幹,你狼心狗肺!你不配當我周鴻的弟兄!”

“十幾年的感情都比不上你的錢,你個鑽錢眼的狗東西!”

“冷血!叫弟兄給你擋刀!我艸你……”

武傑一手捂住黑皮的嘴,一邊招呼著搭手的弟兄加快速度,三個人架著一個人,漸漸聽不見聲音了。

看得目瞪口呆的神力公司一群人們,這會兒才稍微回過神來,轉頭一看張浩那張沉得要壓死人的臉,麵麵相覷,一溜煙地散了。

張浩就靜靜站在門口,頂著一張極為難看的臉一聲不吭,也不動彈一下,雕塑似的。

“浩子。”沈飛眼神複雜地看著張浩,“說說吧,怎麼回事?”

“咳咳。”柯力清清嗓子,極為識趣地說了句“我還有點事兒,先走了啊。”飛快地溜了。

張浩眼珠子僵硬地動了動,聲音暗啞道:“他不願意幹就不願意吧,隨他去。”

“娘的,你總得給我說清楚吧!別人不能說,這兒就我和牛頭也不能說!”沈飛氣結。

一旁的牛頭摸摸大腦袋,“兄弟反目,不是為女人就是為錢財,黑皮不愛錢,我打賭是女人。”

沈飛一愣:“什麼女人?”

“岑穀。”張浩長吸了一滿口氣,憋在胸口,歎了一聲,道:“岑穀來找我談點事,關於天閣的,交涉出現了點問題,她聯係黑皮了。”

“什麼玩意兒!”沈飛瞪大了眼睛,岑穀這號人聽都沒聽過。

“你跟他解釋吧,我還有事,先走了。”張浩瞥了眼牛頭,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

牛頭能不能跟沈飛解釋清楚張浩已經不關心了,一個人從街尾的宿舍走到街頭,路上看見的弟兄們都一副想問不敢問的心虛表情,看著張浩走過,連打招呼的都猶豫好半天,甚至有些裝作沒看到的,連招呼也不打了。

一路走出來,張浩麵無表情地上了車,打上火,一腳油門直接衝了出去。

回到天閣的辦公室,張浩終於是鬆了口氣,揉了揉眼睛,一打開電腦就跳出了新的郵件提示。

陌生的發件人,張浩卻好似一點也不意外,熟練地接收文檔,卻在看見這張的時候,陡然瞪大了眼睛,極為震驚。

上麵清清楚楚,印著封澤和岑穀的照片,但並不是單人照,而是兩人十分親密地摟抱在一起的合照。

盡管照片裏的人看起來還十分青澀,但已經足夠清楚地認出這兩張臉。

“張家小子,你讓我調查的事情我已經給你查出來了。這兩家是世交,封澤和岑穀是青梅竹馬,從小就認識,兩家關係十分密切。更具體的消息我給你附加了說明,你答應我的事情也必須辦到。

如果你爺爺的功法真的落到岑家手裏,或者封澤手裏,讓別人學了,你爺爺死不瞑目!我也不會放過你!”

張浩臉色複地看著這一段話,江溫良從來過沒有這麼嚴厲的語氣,衝著和爺爺的交情,對自己可謂是盡心盡力,但這部他嘴裏所謂的“功法”,竟然真的重要到這個地步嗎?

爺爺留下的那本看不懂的“古書”,到底是什麼?

自己身上出現的種種不正常的現象一幕幕在張浩腦子裏重現,隱隱中,張浩似乎明白了什麼,但又有更多的謎團迷霧般圍繞上來,讓人不敢往裏深探。

岑穀錯綜複雜的人際關係,黑皮的叛逃,江溫良的警醒……

所有東西一股腦地在張浩腦子裏來回纏繞打轉,張浩腦子像是被無數根細線纏繞,理不清思緒,也看不清眼前。

正糾結的時候,電話鈴聲突然炸響,張浩一個激靈,從謎團中清醒過來,接起了電話。

“張浩,我已經到了,現在你可以準備過來迎接你的驚喜了,我去韓氏醫院等你。”

“醫院?劉伯您怎麼一回來就要去醫院?是不是身體犯毛病了?”張浩警覺道,隨即又覺得不對,聽劉長業聲音可不想是生了病,又連忙問道:“您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