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雪,你為什麽要傷害小婉呢?”曾一談第一個站起來指責她。
薛雪無所謂地聳聳肩膀,準備走出去。
曾一談伸手攔住她,“雪雪,你不能遇到問題總是逃避!”
薛雪避開他的手,拉開包廂的門,舉起受傷的左手,對門口的服務員說:“這裏有惡意傷人事件,請你們幫我報警,叫白車!另外,請幫我通知荷花廳的人過來!”
很快,陳輝零帶著一幫老人家過來了,雖是老人家,有些走路腳還在打顫,但是沒人敢小瞧這幫老人家,除了他們自己本身的成就外,他們家族的力量也不可忽視,他們的子孫輩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門口的服務員反應很快,在薛雪跟他們說了之後,其中一個很快抱了一個急救箱回來,後麵跟著一位穿白衣的醫務人員,酒店的經理收到消息第一時間救過來了。
“小姐,我們先幫你消毒一下吧!”服務員小姐小心翼翼地問,見薛雪同意了,那位醫務人員很小心地幫薛雪擦拭傷口。
清理完了,薛雪看到傷口不算大,那個女人原本打算毀掉的是她的臉,所以除了插進去時用了很大力,五個叉點刺入有點深,其餘都是叉子耙出來的五條血痕!
“小萌萌啊,疼不疼?”陳輝零在旁邊問。
“疼啊。”薛雪皺著小臉說。
她瞥了一眼那個小婉,見她很委屈地縮在沙發裏,一副被人欺負了的樣子!薛雪暗想:“這樣都毒不死她!這小蠍子沒什麽用!”
頓時,她心裏想起一把可愛的童聲:“主人,你可沒有叫人家放毒哦!”
“太神奇了!”薛雪驚歎。
“什麽神奇?”李學勤問她。
“哦,師傅,我說我怎麽好像那麽神奇聽到警笛?”
“那就是警察來了嘍!”林文肖說。
“這麽快!都破紀錄了!”薛雪說,果然是朝中有人好辦事!
酒店很配合地拿出監控錄像,人太多,也不回警察局,就征用了酒店大廳現場錄口供。由於薛雪強力要求,監控錄像現場播放,關鍵時刻,警察還用了慢播,眾人都很清楚地看到,那位叫“伍小婉”的女人端蛋糕給連萌小姐時,中途偷偷拿起叉子,對著連小姐,假裝滑到摔倒她身上!至於那個女人說的連小姐“襲胸”事件,這女人真是不要臉,至始至終,連小姐的手都沒碰過她!一開始,連小姐的手擋著臉部,後來受傷了,一直托著。
這麽多位有身份有地位的老人家看著曾一談一家人,他們都覺得丟臉死了!薛雪父母覺得很愧疚,不敢看薛雪,先走了,曾一談父母也一起走了。
曾一談急紅了臉,他走到薛雪麵前:“雪雪,能私下聊兩句麽?”
“對不起!不是很方便,我律師來了,你跟他聊吧!”律師是鹿鳴齋的律師,被薛雪叫來了。
曾一談的臉更紅了,這裏很多人以前曾是他的客戶,被他們盯著,心裏很不好受。“雪雪,你一定要這樣?”
薛雪看著他的眼睛說:“先撩者,賤!”
曾世聰也走過來哀求:“媽媽......”
“仔仔,你很聰明,很會保護自己的利益,媽媽很放心。現在,媽媽教多你一樣東西,那就是二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你已經十八歲了,可以將媽媽離婚時寄存在你名下財產挪出來,真正變成你自己的。遲了,渣都沒有!說不定現在都遲了!”
曾世聰看看薛雪,又看看曾一談,低頭不語。
“你不用不好意思,那就是媽媽留給你的,你現在長大了,以前跟媽媽跑了那麽久的古玩市場,一定知道媽媽送出那些東西到底值多少錢,所以不要以為這些是你爸爸賺來的,其實是媽媽送禮砸出來的!我現在還嫌賣的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