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妙可在外麵大吵大鬧。
坐在餐桌上拿著撲克牌剛準備玩的幾個人,紛紛停了下來。
對於紀雪豪為什麼要夏妙可做女朋友的事情,傾慕他們沒有多問,但是多少能猜出來原因。
傾容也斂了下眉,護著傾羽,對紀雪豪道:“你最好現在出麵講清楚。”
當著傾羽的哥哥姐姐們的麵,當著紀雪豪姐姐的麵,也當著傾羽的麵,將這個夏妙可徹底擺平。
這才是一個男人對正牌女友該有的交代。
紀雪豪將手中的牌暫且放下,卻是沒有起身去開車門,而是直接將身側的車窗打開。
一縷縷金色的晨光帶著清新的香氣飄散進來,紀雪豪清潤的麵容始終是夏妙可魂牽夢縈的歸宿,她仰望著他,剛才張牙舞爪吵鬧的樣子立即收斂了起來,變得溫婉可人,怎麼看都像個大家閨秀了。
“雪豪~!人家想你了。”
她那雙巴巴的瞳孔含著淡淡的春情,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穿了件低胸的小背心,將自己兩團簇雪般的柔軟露出了三分之一。
往車子邊上又湊了湊,她揚起小臉道:“雪豪,你昨天還說要我做你女朋友的,我因為這件事情都不知道有多激動。可是昨晚我被人欺負,你也沒有幫我,我傷心了一夜。雪豪,你能不能給我一個確切的答案?”
“我有喜歡的人。”
這是紀雪豪開口對她說的第一句話。
夏妙可沉默,卻明顯緊張起來,期盼著他說他喜歡自己,又忐忑他說的人不是自己。
她微微擰著眉,心中多少有些煎熬。
紀雪豪卻是雲淡不驚,一如她之前熟知的那般與世無爭的樣子:“但是這個人不是你。我之前對她不是很了解,害怕自己將來會拖累她,給不了她想要的幸福。所以我在她抵達這裏之前,把你找來了。”
夏妙可的眼淚一點點低落:“你什麼意思?我是擋箭牌?”
“對。”紀雪豪坦言:“之前我對你確實有些歉意,在你昨晚來了我家的時候,我總覺得很對不起,畢竟你是無辜的,我卻把你牽扯了進來。”
“我要的不是對不起啊!”夏妙可的眼淚更重了。
而紀雪豪卻是一聲輕歎:“可惜了,我的歉意並未持續多久,就被你徹底打碎了。夏妙可,你工於心計,好勝又刻薄,甚至可以對一個不認識的女孩做人身攻擊。”
他不會忘記,傾羽昨晚一直沒理她,可是她卻罵傾羽是飛機場。
刺激別人的短板、踩著別人的痛處來提高她自己,這種作為,紀雪豪覺得很不能接受。
一個女孩子,用心如此惡毒,不管是女朋友,還是普通朋友,他都不需要了。
“夏妙可,如果你昨晚沒有暴露這些你品質上的問題,或許我們還可以做朋友的。可是現在,我已經知道了你是什麼樣的人了,還跟你糾纏不清,那我豈不是成了跟你一樣的人?你要知道,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夏妙可:“我……雪豪,我那是因為心急,我害怕她搶走你!”
紀雪豪不再看她了,冷聲道:“我們以後沒有見麵的必要了。如果因為這件事情,你的父母對我有看法的話,可以來紀家找我,昨晚的事情,我願意坦誠說明!你的種種言行跟品性,孰對孰錯,相信你父親為官多年,這點是非還是能分得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