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稚氣的嗓音在她的耳畔一遍遍地呢喃著。
貝拉能清晰地感覺到他擁著自己的掌心是輕顫的,那種差一點就失去的心情,被他的嗓音跟力度表現的淋漓盡致。
垂在身側的雙手一點點抬起,她圈住了少年的腰肢,耳畔是他有力的心跳聲,一下下,那麼令她踏實。
貝拉從來沒有被一個男人如此感動過:“傾慕,遇見你,我十七歲的人生,仿佛已然走完一生。”
傾慕的臉頰埋在她肩頭蹭了蹭,而後輕輕放開她些許,卻還是將她禁錮在自己懷中。
他深深凝視她光潔的小臉,滿心的歡喜難以言喻。
細密的輕吻,用唇最簡單地觸碰,一下兩下,滿滿地落在她的臉上,像是虔誠地膜拜者自己的信仰。
貝拉任由他親了會兒,又被他緊緊納入懷中抱著:“我還欠你好多東西,貝拉,我們還沒有買戒指,民間的女孩子訂婚還要三金呢,今日隻是過來下聘了,對了,還有彩禮錢,聘禮跟彩禮錢應該是兩碼事吧?我不大懂誒,但是貝拉,我一定不會委屈你,貝拉,我覺得我欠你好多東西,好像把這些都補上了,還是不夠。”
女孩在他懷中撲哧一笑,揚起小下巴望著他:“聘禮跟彩禮,我也不大懂。不過,我覺得有聘禮就行了,彩禮錢如果真要有的話,我爹地也肯定不會獅子大開口的,你放心。”
傾慕深吸一口氣,道:“我知道,我知道嶽父是個有涵養懂分寸的人。貝拉,娶了你,將來我們有了孩子,一定不會在教育上產生分歧的。”
因為雙方的父母即便是隔代親,也不會出現慕亦澤夫婦這樣的人。
層次不同,觀念也不同。
貝拉微微斂眉,思及傾羽說過的話,她將小臉乖巧地貼在他的胸膛:“你,是不是因為傾藍的事情傷心了?”
房間裏很靜。
靜的隻剩下傾慕的心跳聲在耳邊回蕩。
發頂有他呼吸間吞吐的氣息,很溫暖,很平靜。
好久好久的時間,傾慕始終沒有回答貝拉,她也沒有再問了,他們就這樣簡單地擁抱著,彼此依靠著,直到沈夫人過來敲門,通知他們準備去酒店了。
慕天星心中是有數的,在淩冽跟洛瑾容離開的時候,就拉著倪夕月一起悄悄去了藏寶室。
那裏擺放著一個又一個的保險櫃,全都要主人們的指紋才能打得開。
兩人進了藏寶室的時候,慕天星就小聲道:“我知道又瑾容叔叔在,今日下聘一定沒問題的。隻是訂婚要給女孩買首飾的,這是民間的風俗,我們雖然是皇室,卻也不能疏忽了。”
她本意是想要用自己之前的藏品,因為做了這麼多年皇後,各種首飾套裝應有盡有,她怎麼都戴不完了。有幾套甚至是全新的,從來沒有戴過的,她想要送給貝拉。
倪夕月笑著,心裏頭高興:“對,尤其貝拉還對我們家傾羽有大恩,絕對不能委屈她!”
慕天星拉著她往自己的保險櫃跟前去,結果倪夕月趁著她錄入指紋的時候,悄悄去開她自己的保險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