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傾慕樂了,當即一拍沙發站了起來:“就是!必須解釋清楚!我們跟喬家是內戚,都不知道喬家的珍寶閣裏到底有多少寶貝,又具體都有些什麼,藥醫又是如何知道的?這不是喬家小氣的問題,而是安全隱患啊!堂堂大將軍王府、堂堂國防部長的家裏的藏寶閣,裏麵都有些什麼,外人都知道了,這不是給喬家打臉嗎?”
淩冽靜靜觀察著小兒子,總覺得有些看不透了。
傾慕這般幫著喬夜康,這是為何?
難道傾慕已經猜到了藥醫秘密的端倪?
不會吧?
這孩子是聰明的令他驕傲,但是也不至於聰明到這麼恐怖的地步吧?
淩冽幽深的眼,淡淡在傾慕深深一掃,側目對著傾藍道:“上去請藥醫下來鑒別一下草藥。”
傾藍當即跑上樓去了。
而喬夜康看著傾慕,目光裏多了一份惺惺相惜:“三殿下說到我們喬家心坎裏了,我們不是不舍得藥,而是事關重大,我們不得不防。這對我喬家來說,是安全隱患。”
淩冽的目光在喬夜康跟傾慕之間來回流轉。
聽了喬夜康這麼說,他想著,也許是傾慕想要拉攏喬夜康,為自己將來鋪路吧。
很快,藥醫下來了,他看著喬夜康手中的小木匣子,當即笑著伸出手去,可是喬夜康卻是迅速收手,讓他抓了個空:“閣下是如何得知,我大將軍王府中,有這種草藥的?”
藥醫微微一笑,抬手撚了一下耳側長長的鬢角,道:“這三株草藥,是我小時候撿到,贈給喬歐將軍的。當年喬歐將軍深陷孤島,身負重傷,急需補血,而軍醫與部隊中斷了,也沒有可以往來的醫療團隊相救,是我在懸崖峭壁上撿了五柱紫憐草,給喬歐將軍熬了兩株,餘下的三株備用。”
“你小時候?”傾慕兩眼鉦圓:“懸崖峭壁?”
藥醫揚起下巴,錚錚鐵骨中自有一派清流之氣溢出:“君子從不妄言。”
喬夜康思忖著,將手中匣子給了藥醫。
而藥醫打開匣子,見到裏麵的紫憐草完好無損地被包裹在真空包裝袋裏,目光流露出一絲對往日的感慨。
淩冽當即幫著藥醫道:“好了,夜康,你也知道了,藥是當年藥醫貌似采摘的,所以他才知道喬家一定有。藥醫並不是對你們的珍寶閣所有物品了如指掌,你回去這麼告訴你母親就可以了,讓她安心。”
喬夜康點頭:“藥也送到了,我母親還在等我,我先回去。”
淩冽:“好。”
傾慕當即上前:“走,我送你!”
見他倆出去,淩冽對著藥醫溫潤道:“夜康不過是母命難為,不是故意針對,不要放在心上。”
藥醫搖頭苦笑:“三殿下聰慧過人,殿下後繼有人,應該感到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