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慕抱著貝拉回房,用腳關上了房門。
從衣櫃裏取出衣服放在床邊,伸手就要給貝拉脫下最外麵的那間羊毛背心裙。
貝拉往後縮了縮:“我……”
後麵的話,被傾慕不悅的眼神製止了。
她唯有閉了嘴,也閉上眼,任由他給自己脫了衣服。
明明胸口那裏都沒燙到,因為曲詩文他們送上的熱飲都是主子們剛好可以入口的溫度,冬天大家穿的都厚,她隻灑出來一點點牛奶而已,根本不可能受傷。
但是傾慕硬是從抽屜裏翻出一支蘆薈膠,給她在胸口擦了擦。
不僅如此,她身上但凡有吻痕的地方,大大小小的,手臂上,小腹上,頸脖處,他都很耐心的給她擦了擦。
一件件幫她把衣服穿好,傾慕一言不發。
拉起她的手:“我們過去吧。”
貝拉握緊他的手,鼓起勇氣小聲問:“傾慕!你,其實是喜歡我的,對不對?”
傾慕頓住了腳步,扭頭看了她一眼。
她笑的像個小狐狸的樣子莫名讓他不爽,挑眉淡漠道:“你對我來說,不過是藥。”
“什麼藥?”她眯著眼睛往前走了一步,眸光中充滿期待。
他表情極淡,一字一頓道:“止疼藥!”
她表情一凝。
他又道:“外加、春藥!”
隻有跟她在一起,他的心才不會痛;隻要看見她,就想要跟她做那檔子事;他能想到的最愜意快樂的事情,不是環遊世界,不是坐擁天下,而是跟她用遍這世上的所有的姿勢,直到永遠。
他無法解釋,也控製不住。
甚至,比如現在,他的心不疼,用不著她當止痛藥,他卻還想著吻她一下。
這是……怎麼了?
捏著她的下巴,他輕輕啄了一下:“不許讓別的男人碰你!”
貝拉愣在原地望著他,不服氣道:“你確定你不是口是心非?你明明是心疼我的!”
他不回應,隻是抬手在她臉上捏了一下:“快走了,大家都在等!”
回到客廳的時候,沈夫人主動坐在了貝拉之前的位置上,笑著喚著傾慕:“你們過來坐!”
傾慕牽著貝拉過去,自己跟著靠坐在她身側的沙發扶手上。
手機上的第三張圖片也是古北月語言,傾慕看不懂。
他慵懶的倚在那裏,身子稍稍向著貝拉傾過去,指尖依舊纏繞著她長長的發絲,孜孜不倦地把玩著。
清雅見大家都來了,便道:“我起初也覺得奇怪,為什麼雪豪跟傾羽會被記錄上去。現在我才知道,現在北月的孩子們念得曆史課都是假的!曆史書上說,古北月是在四百年前換為女帝的,但是事實上,早在八百年前,就已經是女帝一統天下了!之所以不對外承認、隻是對自己的江山繼承者告知,就是因為……”
她忽然沉默,咬著唇,艱難地開口:“你們能保密嗎?”
大家都能理解,清雅已經不容易了,能將老祖宗的秘密說出來,這是因為她真愛傾藍。
所以,大家異口同聲道:“一定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