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鑽?”貝拉一字一頓,努力去理解其中的意義:“黃色的鑽石?”
慕天星笑著點頭,忽然反應過來之前貝拉一直穿低領衣服的,這兩天雖說下雪了,但是太子宮裏可是溫暖如春。過來人,眼神曖昧地落在她的高領上,慕天星調皮地說著:“傾慕啊,母後吃完了,你跟你的女人慢慢吃啊!”
她拿過餐巾擦擦嘴,其身離開。
淩冽也起身,離開之前不忘揶揄道:“你跟你的女人慢慢吃吧。外麵雪化的差不多了,適當地帶著你的女人在院子裏曬曬太陽,也好幫你的女人跟寶寶補補鈣。哎呀呀,這時間真是不敢算哪,我都要做爺爺了。”
貝拉垂著腦袋,羞澀地笑著。
待淩冽夫婦真的離開了,她才敢抬起頭來深呼吸,原來被長輩們調侃,竟會這樣不好意思。
她望著傾慕,剛要開口,想說的話卻噎在了嗓子裏,成了:“傾,傾慕,你臉紅了?”
傾慕凝眉:“閉嘴!”
她湊上小臉,仿佛對於淡漠的他一點都不感到害怕了,因為她底氣足了,知道他就算說的凶,表情凶,但是對她卻還是疼愛的。
貝拉笑的有幾分得意地望著他:“這次不會又是蚊子咬的了吧?”
傾慕:“……”
早餐後,某少年實在不想聽她那些沒有營養的句子了,走出大廳的門,深呼吸。
她屁顛顛跟著,跟個小狗似的,還拉著他的手粘個不停:“傾慕,你是要帶我出去曬太陽嘛?”
他也不回答。
隻是目光一掃她身上的穿著:“冷不冷?”
她搖頭笑道:“有你在,北極也春天。”
小丫頭的嘴巴甜的很,他麵上一直在抗拒嫌棄,但是內心卻是很吃這一套的,大手輕輕包裹住她的小手,他的聲音溫柔動聽:“慢點下台階。”
他就這樣牽著她的手,沿著兩排高大的紫薇樹種植而成的林蔭道,緩緩前行。
冬日的清晨空氣很清新,陽光還不是特別暖。
洛傑布跟雲軒都被他灌醉了,到現在還沒能下床,他卻像個沒事人一樣,牽著自己的女人迎接更暖的陽光。
貝拉望著地上兩人緊緊相依的影子,小手越來越緊地握住了他的,時不時傻笑,時不時沉默,時不時又晃著他的手臂,也不說話,就這樣晃著,緊握著。
傾慕對於她所有的小動作全都采取默許的姿態,仿佛她要做什麼都可以。
走到林蔭大道到盡頭,他牽著她再轉回去。
步履舒緩,形影不離。
抬眸到一瞬,傾慕又看見了那麼淡紫色的光芒籠罩著整個太子宮,他挑了下眉,再次深呼吸,發覺每靠近一步,身體就更加舒適一點。
聽力,視覺,這些感官方麵也更加清明。
這種感覺很曼妙,無法用言語形容,看不見摸不著,卻總有種向往的心情在裏麵,仿佛隻要再靠近一點點,就能圓滿。
他忽然對著貝拉道:“我想去屋頂曬曬太陽。要去嗎?”
“去!”她完完全全地信任他:“去屋頂!”
曲詩文擔心死了。
叫了好多戰士在天台上守著,天台上的雪雖然化了,但是還是有些水漬的,貝拉如果滑倒可不是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