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慕追過去的時候,貝拉已經把洗手間的門反鎖了。
他在外麵喊了一會兒,她理都不理。
直到貝拉自己在裏麵折騰了一會兒,最後微笑著打開門的時候,就看見傾慕冷著一張臉站在門口。
貝拉心虛地吐吐舌頭,道:“我沒有壓到寶寶。”
他麵無表情的望著她:“那你怎麼洗的?”
貝拉:“……”
他又道:“既然你回答不出來,我就幫你檢查一下,洗的幹不幹淨。”
“什麼?”貝拉瞬間誠惶誠恐地盯著他,一張小臉變幻出各種色彩,下意識地並攏了雙腿:“檢、檢查?”
這有什麼好檢查的!
內心在咆哮!
身子卻一輕!
因為,某少年已經成功將她打橫抱起!
貝拉緊張地雙手用力攥住睡褲的布料,一顆脆弱的小心髒不斷地顫抖著!
就在她視死如歸的表情下,他將她放回被窩裏,忽而俯首輕咬了一下她的鼻尖:“逗你的!”
貝拉:“……”
撲騰撲騰的小心髒,瞬間從半空中安穩地落回了地麵!
傾慕瞧著她情緒因他而波動,眸子裏閃過絢爛的流彩,這種自己主宰著她一切的感覺,確實大大滿足了他的男性自尊,卻也令他更加疼惜她。
因為,她對他的愛情的境界,好像已經達到了除了他,再無其他。
傾慕很快鑽進被窩裏,她也小貓兒一樣爬過來:“老公,抱抱!”
小別後嬌軟的身子點醒了少年最本能的欲望,他嘴角也噙著壞壞的笑,摟過她親吻她,把她親的東南西北都分不清的時候,他在她耳邊粗喘道:“沈歆旖,你還欠我一件事情,你之前答應我的,卻一直沒有履行過。”
她睜著一雙水霧般迷離的大眼望著他。
他卻兩眼一閉,不去看她,輕柔地將她的小腦袋往被窩裏摁進去。
許久之後。
某少年吹風得意地吹著口哨,從洗手間裏端來水杯跟牙刷,遞到了貝拉的麵前。
牙膏跟潤膚露一樣,都是配套的草莓味的。
某少女爆紅著一張小臉接過,不由分說開始漱口。
當傾慕再次爬上床,熄了燈,貝拉卻是離得他遠遠的,再也不過去了。
“嗬嗬~”他笑聲很好聽地飄蕩在一片黑色之中,宛若和弦撥動,清新悠揚,點亮了她夢裏的燈:“傾慕,你笑什麼?”
因為剛剛才做過那種事情,貝拉心裏敏感的很,生怕他會笑話她。
事實上,那事情還是他主動提出來的,但是她做的好與不好,她就真的不知道了。
細細回想的話,他好像一直都在……哼哼?
貝拉的小臉在發燒。
對於那種事情,她也是新手,隻能慢慢研究、累積經驗!
少女長長的睫毛像兩把小刷子,被他長臂一抓,又摟進了他懷裏,他的下巴剛好在她的腦袋前,兩把小刷子就不停地刷著他下顎上敏感的肌膚,癢癢的。
少年的喉結動了動,剛滅掉的心思又起來了。
但是,他不會再提任何過分的要求了,她剛才真的做的很好了,再來的話,他怕會嚇到她。
輕拍著她的後背,就像是在輕拍著心愛的小寶寶,他的聲音宛若月光,說不出的溫柔:“我隻是忽然想起來,其實你剛剛不必那樣。”
貝拉感覺到他手掌輕拍的規律,漸漸想睡了:“什麼?”
他卻道:“不是已經過了頭三個月了嗎?所以我們可以直接一點,不必像剛才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