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貂在石床上都抖了三抖,嚇得直往傾容懷裏鑽:“唧唧!”
這家夥看起來太嚇人了!
流光也盯著屏幕看著裏麵的景象,輕歎了一聲:“他從未出生起就是西渺的一粒棋子,其實也算可憐了。在那樣有意識地教育下,心理自然是扭曲了的。這件事結束之後,我覺得,這個人還是不要留了。”
傾容也表示讚同:“幹脆就將他一直拘禁在這裏吧。”
“唧唧!唧唧!”小貂對著傾容揮了揮小爪子,傾容垂眸:“怎麼了?”
流光的表情有些凝重,道:“想想說的是,在紐約的時候這個家夥憑空消失了,怕治好他的心髒病,他又故技重施。”
傾容凝眉:“是啊,他是怎麼憑空消失的?”
太子宮——
晚上八點,淩冽回了書房,貝拉拉著倪夕月跟慕天星一起在房間裏打撲克,還說:“每次我都輸,傾慕不讓我,他跟個狐狸一樣,我實在是悶了,跟他玩又沒意思!”
其實,她就是遵了傾慕的囑托而已。
慕天星這會兒對貝拉可喜歡了,再加上貝拉對洛家幾乎沒有任何要求,從來也不需要洛家為她做什麼,所以她隻要開口,慕天星都是求之不得的,她怎麼想都覺得貝拉讓自己心疼。
當貝拉成功支開了慕天星,流光也飛回來了。
他親自端著藥送上樓去,對淩冽說:“安神的,陛下喝喝看,也許明天就不頭疼了。”
淩冽知道白天他帶著雪豪去給自己看過病,想著,許是有了特效的方子了?
二話不說,端起來就喝了。
畢竟這頭疼起來的時候,還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痛苦!
流光這次給淩冽特別加了點料,以至於他喝下不到十分鍾,就趴在書桌上睡著了。
大廳裏靜悄悄的,就連洛傑布、傾藍、無雙,都在二樓傾慕的套房裏待著,看著貝拉她們打牌呢。
就在這時候,雪豪站在大廳門口等著,接了夜康、還有一位身穿軍裝、待著軍帽的女軍官進來了。
三人匆匆上樓,曲詩文瞧見了,想著該是有什麼軍事要稟告淩冽?
於是問:“小喬將軍,要什麼茶水?”
夜康笑了:“不必!”
三人直接來到淩冽的套房。
而此刻,流光跟傾慕已經小心翼翼將淩冽扶上了大床。
臥室裏靜悄悄的。
今夕一進來,便對著傾慕就跪了下去:“小女今夕拜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對小女的再生之恩,小女沒齒難忘!”
“快請來!小嬸嬸,晚輩可受不了你這一拜!”傾慕趕緊拉著夜康去扶她。
夜康拉著她起身:“太子殿下大仁大義,你若真的感恩,就看看陛下如今如何了。”
夜康對著今夕說完,望著雪豪道:“你們也是,怎麼一早不告訴我跟陛下有關?我還以為出了什麼間諜什麼的,需要用到子母蠱!”
“何小姐!”流光剛開口,今夕便蹙眉道:“藥醫大人,今夕是喬家養大的,今夕姓喬。”
“先不說這些了。”流光讓開位子,將自己的寶貝紫檀木箱打開,道:“今夕小姐,我這裏的工具、藥品,但凡你能用的,盡管用!我們現在就是想把子蠱從陛下腦部取出,並且不能弄死它,要一直養著它,還不能讓敵軍發現我們知道了子母蠱的事情。今夕小姐,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