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熱的水流從頭頂澆灌而下,不過轉瞬又被他推在了牆壁上,火熱的唇瞬間鋪天蓋地而下。
之後熱辣旖旎之畫麵不可描述。
傾藍跟無雙回房之後,無雙便主動拿著衣服去洗澡,等她出來了,傾藍再進去洗。
隻是這次傾藍出來的時候,這丫頭已經乖巧地側在床邊睡著了。
她一動不動地躺著,很疲憊的樣子。
一張大大的雙人床,她貼著床邊的樣子也不怕掉下去,傾藍好笑地看了她一眼,這丫頭往日裏都是等著自己洗完澡出來,然後一個勁往他懷裏鑽,抱著他睡的。
他們之間的關係要按照身體的親密度來說,還是非常純潔的。
至少目前為止,傾藍還沒有真正意義上吻過她,兩人之間縱然相擁而眠卻也是彬彬有禮。
傾藍站在床邊對著她的小臉看了會兒,伸手輕撫了一下她的額頭,似乎有些擔心她真的不舒服,確定她真的隻是睡沉了,他才鬆了口氣。
他上了床,想著,這丫頭今天是中暑了,也是蹦極嚇壞了,太累了吧。
被窩下摸到了無雙的小手,抓在掌心裏,傾藍關了燈,睡了。
隻是在他看不見的另一側,無雙閉著眼,晶瑩的淚珠一串串地滾滾而落。
她跟在傾藍身邊的日子雖然不長,卻也不算短了。
與他相識之後所經曆的,比她過去十多年經曆的加在一起還要多,她從未想過退縮,從未想過值不得值得,她總覺得一切為了藍少就是值得的。
他這麼好,這麼這麼好。
可是今天,她說不上來心裏是什麼滋味,就是覺得特別委屈,特別特別地委屈。
她想她天上的母妃了。
*
淩冽一直坐在書房裏等著。
他回來之後就發脾氣,晚餐的時候還板著一張臉,相信阿詩、雲軒甚至是洛傑布都提醒過傾慕了,可是這臭小子,怎麼還不來呢?
淩冽給卓然打電話,問卓然是否將消息告訴了雲軒。
卓然表示,他真的告訴了,而雲軒也跟傾慕說了。
淩冽坐到淩晨一點,而後悶悶地起身:“小狐狸!”
他回房去,慕天星也在看書,邊看書邊等他,見他回來,她問:“不等傾慕啦?”
淩冽聳聳肩,脫衣服上床:“這小狐狸是不會來了!”
拿過妻子手裏的書,關了燈,摟著她道:“睡吧!”
夜色真的深了。
很深很深了。
貝拉渾身乏力地躺著,真的是一丁點力氣都沒有了。
而傾慕卻終嚐到了那銷魂蝕骨的滋味,非但不知疲倦,反倒意猶未盡。
看著貝拉昏沉沉地睡去,他也擔心她的身體,畢竟之前在遊樂場玩了一整天了,她原本就很累了。
他努力克製著躁動的情緒,在小妻子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吻,望著她睡熟的小臉,傾慕揉著她卷卷的發,想起之前她那一頭飄逸的長發及腰的大波浪,很是心疼。
起身衝了個澡,試著將手腕上的發絲手鏈摘了下來,洗澡的十分鍾時間裏,他的身體沒有任何異樣,一點都不疼。
他知道,這是詛咒解除了。
他終於對著心愛的人喊出了愛意,從此,不需再受錐心刺骨之痛了。
望著窗外皸裂出的一絲絲白色光華,他心知,不久後日出會升起,照亮一整片大地。
他坐在書桌前,認認真真地寫下了一封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