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麒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他覺得,他要想個方法,想個逼著雪寶幻化成女兒身的方法,看看它到底是不是已經真的已經得道了,而夜康夜安他們說的,又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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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裏,夜康將事情講清楚後,夜安不勝唏噓:“如果我有一個深愛的人,我是無論如何不會因為子嗣問題而與她分開的。沒有孩子更好,每天都是二人世界呢。”
夜康苦笑道:“你跟紅麒不一樣。紅麒是家裏的唯一男丁。”
夜安輕歎了了一聲:“也是。我即便沒有子嗣,上麵有個哥哥,下麵有個弟弟,再說大嫂已經懷孕,喬家的香火已經有了。但是紅麒就未必了,我覺得吧……雪寶的選擇是明智的,等著明日紅麒爹娘回來了,紅麒若將雪寶往他們麵前一帶,隻怕是不可能答應的。”
夜康很是心疼,也不知道要如何安慰雪寶。
往日裏它隻是老虎的時候,他還會揉揉它的毛發,與它嬉戲打鬧。
而今它得道了,夜康心裏再疼它,也要注意分寸了。
有些話,雪寶也隻會跟今夕說,那畢竟也是女兒家的心事。
夜康還是心疼道:“可一想到,將來要雪寶眼睜睜看著心愛的男人在自己買年前娶妻生子,這種心酸與傷情,我覺得未免太過殘忍了。而且,雪寶是為了紅麒才成了女子。”
夜安道:“我覺得雪寶的處理方式有些自私了。那也是屬於紅麒的記憶,怎麼能說忘就忘了呢。”
說著,他湊近了些,貼著夜康的耳邊,笑的有幾分諂媚地問:“大哥,春閣裏還有別的姑娘沒?”
夜康從未見他如此模樣。
不由驚了驚地望著他,好笑地問:“媽咪,今夕,夜蝶,唔,雪寶。沒了。”
夜安蹙起了眉頭,湊在夜康耳邊小聲道:“我今天在湖邊撞見一個清純佳人,你或許不信一見鍾情的事情,但是……”
簡單的十分鍾,夜安已經條理清楚地將清晨湖邊邂逅的事情將給夜康聽了。
夜安講了個開頭,夜康就懷疑是夜蝶。
等著夜安全都講完,夜康已經確定是夜蝶了。
抬手在弟弟肩上拍了拍,他笑道:“我知道是誰了,不過她曾經的身份很特殊,我們必須保護對國家有貢獻的人。所以,不能坦白跟你說明。”
夜安整個怔了一會兒,思及府中傳聞夜蝶抓住了幾個奸細的事情,他也明白了什麼。
盯著自家大哥笑意盈盈的眼,他又道:“我、我用電腦工具將她的臉畫出來,你幫我辨認是不是她?”
夜康麵色一沉:“不行!我自己都不知道她本尊容貌,你既然見了,就要忘記,不然對她不好。”
夜安猛然站起身:“她是、特工?”
從小身在軍人世家,夜安雖然麼有從軍,卻也見了不少。
起初他想到夜蝶,因為想到她可能是個為了國家出過力的女軍人。
現在一聽,越發覺得那是特工!
尤其,兩張臉不一樣啊!
夜康望著他,又將他拉著坐回去,道:“她祖上三代都是軍人,太爺爺跟爺爺為國捐軀了,母親是文工團的首長,戰地慰問演出的時候不幸被敵軍炮火打中,也犧牲了,父親也是如此。爹地當初找到她的時候,她特別小,流著淚,隻道要效忠國家、要為國盡忠、要殺遍所有祖國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