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軒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所以,我不求你同等地回報我,我隻希望你能夠做到相信我。”
怎樣消除一個女孩子的不安全感,他沒有答案。
但是他從一對對的主子們身上得到一個共同點:信任。
甜甜圈住了他的腰肢,將小臉埋在他的胸膛:“有那麼一瞬,我想回家了。
想回玫瑰島,想回竹林,想回葡萄酒莊園。
但是我想了又想,記憶深處似乎沒有可以真正稱之為家的地方。
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但是事實就是如此。
我一想到離開這裏,就要離開你,心中滿是不舍。
我才明白原來什麼家不家的不重要,當你真心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有他在的地方便是家。
豆豆哥,如今你在我麵前,我覺得,你就是我的家。”
雲軒聽著她真誠的告白,一點點將她的小身子擁的緊緊的:“我對小玟不感興趣,也不可能喜歡她。晚餐的時候媽媽還在跟爸爸商量,將小玟介紹給小風。
甜甜,你不要胡思亂想,人活一世遇見的人中,不是男人就是女人。
關鍵是你要相信我,在我心裏眼裏,我可以做到除了你之外的人,看起來都是男人一樣。
真的,你要相信我!”
這天夜裏,傾慕在天台上放小鬼、順便陪著小靈狐修煉。
雲軒依著慣例暖了米酒送上天台去。
他見傾慕孤身一人,這才鼓起勇氣道:“殿下。”
傾慕抬眼望著他:“怎麼了?”
雲軒問:“殿下,小公主殿下是修仙的,她法術高強,隻有她救別人的份,永遠輪不到別人救她的,甜甜跟著小公主殿下,隻怕是飛都追不上的。”
傾慕似乎料定了他會說什麼,神色泰然地咽下一口米酒後道:“你逾矩了。這天下隻有主子選助理的,沒聽過助理選主子的。”
雲軒緊抿著唇。
夜風起,其中寒意愈發濃烈。
傾慕將麵前的米酒一杯杯喝完,其實這味道他開始不喜歡的。
是流光說他在雪山之巔的山洞裏冬眠數月,寒傷徹骨,所以需要多喝些溫和的米酒來暖身子。
喝上十年八年的,才能根治體寒的症狀。
傾慕喝著喝著,漸漸習慣了,也漸漸喜歡上這種味道了。
小靈狐在紫微星芒下虔誠地拜月,起初它還會心不在焉地四下尋找小雪貂。
但是這兩天,它似乎已經從失戀的陰影中走出來了,一切都恢複正常了。
再說,這兩天聖寧與它作戰,它節節敗退毫無還手能力,這讓它大受打擊,它更是刻苦修煉!
傾慕轉身下樓去。
雲軒望著他的背影,終於鼓起勇氣道:“殿下!我將來隻想娶甜甜一人為妻!殿下能否成全?”
傾慕沒有回頭。
少年悠揚的嗓音飄蕩在天地間,也傳進了雲軒的耳中。
“你是內定的禦侍,你的妻子必然如你的父母一樣也是禦侍!
你們能不能結婚,這些主動權從來不在我、也不在父皇、更不在任何一位皇子的手心裏握著,而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