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送她回去接著住,而是送她回去收拾東西,帶她回來的。
易琳回去收拾東西,室友們都好奇地問。
易琳笑了笑,道:“其實我家裏就是盛京的,隻是家裏不讓住了,我就收拾收拾回去了唄!”
她本就年紀小,笑起來特別真誠親切。
而跟著一起回去的女孩子們,都不敢說話,被嚇傻了。
等著易琳拖著行李箱下了樓,上了夜威的車離開,那幾個姑娘才忍不住將易琳顯赫的身世說了出來。
全場嘩然。
真真是沒有一個同學能想象得到的。
而回去的路上。
夜威忽而將車頭一轉,朝著鬧市區開過去:“請你看電影。”
易琳笑了:“好啊。有種談戀愛的感覺了。”
“嗬嗬嗬~”夜威笑的比她還開心:“那就從今天開始,把我遲到的戀愛補上,把你該來的戀愛圓滿,等著兩年後,我們結束戀愛,步入婚姻!”
易琳沒有反駁。
因為她心裏也是這樣想的。
咧嘴笑著,她道:“看完電影,還要吃宵夜,我不怕胖的,我還在長身體呢!”
夜威寵溺地笑了:“好!”
他沒有告訴她,當她的短信發過去,手機緊跟著打不通的時候,他整個人都瘋了。
腦海中掠過千萬種可能,每一種可能都讓他又摧毀全世界的衝動。
他才明白,原來他不是真的很愛她。
而是真的真的不能沒有她。
皇宮保衛處。
晚上八點鍾,紅麒送來一個人。
很年輕的人,看樣子該是大學生,隻是渾身上下裹著紗布,傷的挺重的。
這人好像是從宮外接來直接送宮醫院,從宮醫院接來又送保衛處的。
不過,從當地調上來的資料來看,還真是劣跡斑斑。
比如之前在高中早戀,弄大了女同學的肚子,賠錢、轉學了事。
就這樣的一件事情,他對著三個女同學都幹過。
其中一件是迷的,一件是強迫的。
還有一件是騙的。
紅麒看著這些資料,忽而覺得自己跟夜威揍得太輕了。
東窗事發,鬧出三件,如果沒有鬧出來的呢?有沒有被這小子糟蹋過的姑娘?
而緊跟著晚上十點,太子殿下自己驅車過來了。
紅麒在門口親自迎接,一起進了那小子所在的房間裏。
晚上十一點左右,這小子的父母、甚至是他口中的“舅舅”也被帶回了皇宮保衛處。
這個地方,一旦進來,想要出去,那真的是比登天還難!
麵對前任的內務部總尚司,傾慕坐在審訊室的椅子上,氣質清冷。
表情也同樣冷漠道:“倪雅鈞賄賂過你的每一筆,年月日,款項具體金額數目,寫下來。
坦白從寬,於你跟你的家人都從寬。
不願意坦白,或者非要隱瞞的話,那下場,你可以承受。
隻怕你保護多年的家人,卻是不能承受的。”
那人絕望地望著傾慕。
因為他的手腕上被傾慕吩咐,貼上了測謊儀的感應貼片。
他望著麵前的紙筆,哆哆嗦嗦地拿起了筆。
仿佛,即便是膽戰心驚地榮耀過一生,該來的始終還是來了:“我……我寫!我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