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真的說不準,畢竟慕亦澤夫婦在北月住過一年的時光,而那段時間裏發生了什麼,彼此互通了什麼消息,誰也不知道。
眼下,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清雅。
傾容立即調用了派遣在北月的特工,展開細致的調查。
與此同時,北月。
傾藍夫婦麵對麵而坐,彼此之間是一張寬大的辦公桌。
清雅在紙上寫寫畫畫,不斷跟傾藍認真討論。
那一個個名字被清雅劃去之後,隻剩下2個人的。
清雅,夜蝶。
傾藍瞧著,問:“你怎麼不劃去你自己的?”
清雅淡然一笑:“我知道我自己沒做過,但是矛頭都是指向我的。
多說無益。
讓今夕去看看夜蝶的眼睛,或者讓勳燦去跟夜蝶見見麵吧!
我順便多句嘴:聽說夜蝶從王府搬出去了?
那是不是表示,今夕跟勳燦都很久沒有見過她了?”
傾藍深深看了清雅一眼,握住她的手:“如果你確定你沒有做過,我一定相信你。
不管別人怎麼看、怎麼說,我都支持你、相信你。
矛頭什麼的,對著誰,並不重要。
因為真相隻有一個,而時間終究證明一切。
雅雅,我要讓你明白的是:你最好能證明你是值得我信任的。
如果有一天你讓我發現,你辜負了我的信任,那你就太可怕了。
我,也絕對不會原諒你!”
清雅將傾藍的手拂去,苦笑一聲:“當你能跟我說這些話的時候,證明你心裏已經不是那麼相信我了。
不然,你不會警告我。
Sky,是我做的我會認,不是我做的,我堅決不會認的。
你該知道我的脾氣。
寧國強大,是我的夫家,對我北月各種幫助不過是寧國舉手之勞。
我有求與你們,你們幫我,本就是家事,也是應該的事情。
隻有彼此互助、共同進步,這才是真正的家和萬事興!
如果我真的看中寧國的儲君之位,預謀給嘟嘟,那我應該害的不是想想,而是傾慕!
因為就算我把貝拉害了都沒用,傾慕也可以用精子找代孕培養出別的後代。
所以,我連貝拉都沒動,又何必動想想?
Sky,我也要你知道一點:我心裏,如今隻裝得下北月的發展這一件事!
你與其對我試探、軟硬兼施、或者警告,不如去查查夜蝶吧!”
傾藍深深看了她一眼,起身從房間裏開。
一邊與她背道而馳,一邊道:“我打算重組北月的特工局跟安全局!”
清雅眼皮都沒抬一下,拿起麵前寫滿名字的字,細細瞧著,重新一個個地研究起來。
她懶洋洋地回了他一句:“你若感興趣,就拿去玩吧!”
“我不是玩!我會讓你驚豔的!”傾藍說完,腳步聲漸漸消失。
他回到車裏,給傾慕發了一則短信:讓勳燦跟夜蝶見個麵,看看有沒有收獲。
傾慕:清雅建議的?
傾藍:對,怎麼了?
傾慕:夜蝶下個月到預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