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人看見？”
文鈺拉著弟弟文琛：“你說話，你說話呀！”
小五立即盯著文琛道：“他衝上來要打我，你看見了吧？是你過來攔著的！”
文鈺：“是你先用水潑我！”
他還一邊哭，一邊指著地上的肥皂盒：“就是用這個潑的！”
慕天星瞧著，立即將肥皂盒撿了起來，這是半個蓋子，沒有漏水的孔，可以裝水的。
她抬頭問小五：“你用這個潑他，為什麼？”
小五一臉無語道：“誰潑他了？我是澆花！他長得有花好看嗎？”
廚房裏，喬歆羨忍不住噗嗤一笑。
而這聲音立即就將他們暴露了。
眾人回頭看，這才發現淩冽他們都在廚房後麵露出半張臉盯著這邊看。
小五的臉上，存著一絲慌張。
貝拉抱著文鈺，怕他身上的被子打開被冷風吹壞，笑著問：“喬老師，還有淩先生，你們看見事情的經過了嗎？”
說好的幼兒園裏無階級，所以這會兒聽著兒媳喚自己淩先生，淩冽覺得新奇的很。
他點點頭：“剛好看見了。”
他走上前，喬歆羨也跟著走上前。
兩個大人站在孩子們麵前，默默觀察孩子們的表現。
小五偏過頭不看他們，努努嘴：“反正我就是澆花的！”
“可是這裏沒有花。”淩冽一臉認真地望著他：“你看外麵的青草地，都變得枯黃了，一片土了。
你澆的是哪門子花？
你這是跟誰學會的撒謊？
男子漢大丈夫，要敢作敢當，知道嗎？”
小五凝眉，一副非常理直氣壯的模樣大聲地道：“誰撒謊了！”
上前一把拽過慕天星手裏的文鈺換下來的濕衣服，小手指著上麵一朵花，又很小聲道：“這、這不就是花兒嘛！”
而他灑的水，全都落在那朵花上，蔓延在花周圍了。
喬歆羨再一次忍不住笑出聲來。
洛傑布他們都知道外頭在爭執。
但是他們不管，讓倪夕月跟今夕領著孩子們在教室裏開始上課了。
他們說：“難得小冽跟天星過來，小五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處理！”
淩冽看著文琛：“你看見了嗎？”
文琛點點頭：“是方文鈺先對著喬恩燦跟喬珍燦彈水珠的，洛傾頌同學又用肥皂盒的蓋子裝水潑方文鈺。”
文鈺怒了，等著文琛；“你是不是我弟弟啊？”
對於文琛的回答，小五也有些意外。
畢竟文琛跟文鈺是親兄弟，文琛攔著文鈺打他，已經讓他意外了。
文琛麵無表情，站的老氣橫秋的，道：“淩先生問經過，我就答經過，我看見的就是這樣的。”
淩冽拍拍他的肩：“好了，你回去上課。”
文琛轉身進屋去了。
喬歆羨蹲下身拉過小五的手，問：“怎麼，你這是在幫著珍燦跟恩燦報仇嗎？”
小五想起三哥三嫂有次在家裏聊天的調調。
他揚起下巴，學著傾慕當時的表情跟口氣道：“我是男人，當然要保護好我自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