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燦懵了:“為什麼要去?憑什麼呀?
慕鷹隊、突擊隊、野戰隊,還有特工局,都是吃軟飯的?
爹地,你是國防部長,你們軍部都是幹什麼吃的?
文琛一個文弱書生,手不提籃、肩不能擔擔,他能幹什麼?
給野獸當食物?”
恩燦崩潰啊,為什麼這麼危險的事情要文琛去做啊?
為什麼她爹跟她弟是軍人還不去幹?
喬夜康也一臉崩潰地望著自家女兒:“陛下英明,自有陛下的用意!
你不要摻和了,這件事情跟你沒有關係!
不管是誰,為了國家做任何事情,都是應該的,天下興亡匹夫有責!
你說文琛文弱,我看你比他更文弱!”
今夕是明白怎麼回事的,拉著女兒退到一邊:“好了,不要再說了,你趕緊讓文琛回去準備吧。
他還要好好休息,不然這麼短的時間,太費神了。”
恩燦望著文琛,也不說話了。
轉身回去從拿起盒子,直接將裏麵的項鏈取出來,自己戴上。
戴上之後,恩燦遠遠看著文琛,道:“我戴了。
反正你也答應後天會過來,我也不要別的,你給我帶一束玫瑰花吧,要紅色的。
我看別人談戀愛,都是送紅色的。”
文琛忽而就不想去了。
瞧著她的小臉,覺得心中竟就這樣多了一個牽掛。
就連死,好像都不敢死了。
他也不敢答應,就怕自己萬一爽約。
跟喬夜康夫婦道別,他轉身離開了。
當他的身影出現在夜色中漸漸不見,恩燦氣的罵道:“一點都不誠心,都不跟我說再見!”
喬夜康夫婦齊齊笑了。
望著女兒別扭的樣子,回想著他們當年談戀愛的別扭樣子。
忽而很感慨啊,年輕真好。
文琛前腳剛回小樓,就收到了恩燦發過來的一條語音信息。
點開一聽。
恩燦在裏頭氣嘟嘟的,道:“注意安全,好不容易看見嫁出去的希望了,你可別再讓我守寡了。”
文琛坐在車裏,默默聽了很多很多遍。
直到真的不能再耽擱了,才從車裏下去。
至此,他還是不敢給她任何承諾。
文琛回了小樓二樓的那個廳裏,就看見勳燦也過來了,他們全都聚在一起討論著。
文琛很快加入了討論。
大家製定了非常嚴謹的方案。
並且,寶寶根據以往盜墓的經驗,讓人將勳燦給的陵墓結構圖複印了很多份出來。
她在每一份上麵,每一個房間都做了相應的標記。
比如這種結構最容易設置什麼樣的陣法,或者那個位置會有流石陣,那一個區域會有化屍河,那一個位置應該是皇權的正中心,也就是最厲害的粽子所在的地方。
有女傭煮了咖啡,文琛檢查過,拿進來給大家。
寶寶伸手去拿,卻被洛晞拍開了小手。
他頗有些心疼無奈地望著她,溫聲道:“你太小,長身體的人不能喝咖啡。要是困了你就去睡覺,反正你該說的,已經寫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