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從醫院回來,恩燦就躲在我這裏,半夜聽見她哭,我心裏難受。
她個性要強,自尊心也強,我沒法總是開口去提。
我希望你能多為她、也多為你們的感情去努努力,付出就一定會有回報的。”
文琛對於恩燦,誌在必得。
他不可能失去她。
但是望著眼前的珍燦,他很心疼:“因為從小一起長大,所以在我心裏你跟勳燦、跟聖寧都是一樣的,都是我的兄弟姐妹。
珍燦,這句話我早想問了,但是不敢問。
今日我想問你:麥兜的父親真的死了嗎?”
珍燦眸光暗了暗,點頭:“嗯。”
文琛深深看了她一眼。
她的話分不清真假。
但是他臨走前,又道:“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說。
我看你這麼辛苦帶著孩子,實在是不容易。
如果真的死了,你也該放下過去重新開始,孩子小,需要一個父親,這樣才能有完整的家。
我聽說你拒絕相親,珍燦,你別嫌棄我羅嗦,你越是拒絕,我越是覺得,麥兜的父親並沒有死。
如果有天我發現他活著,或者做了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
文琛直接走了。
珍燦知道文琛是將她當親姊妹的,因為文琛說過的每一句話,勳燦這個親兄弟也對她說過。
文琛回了小樓,上樓看了一圈。
洛晞跟寶寶都沒起床,房間裏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叮囑小芙守著,有動靜就去叫他,他自己去補眠。
而房間裏。
真是一片溫馨且無比虐狗。
寶寶安靜地躺在洛晞的懷裏,洛晞的大手一點點揉在她的肚子上,關切地問:“還疼嗎?”
寶寶直哼哼,跟個小豬一樣:“嗯。”
雖然洛晞清楚,他的手掌並沒有太多作用。
畢竟他的手又不是治療痛經的藥。
可是他就吃她這一套,隻要她舒坦,他做什麼都行。
寶寶就在洛晞的手心裏,過著女皇般的生活,安穩地度過了人生中的第一次例假。
一周後,她快活地泡了個澡,在院子裏練了會兒拳腳功夫,又領著昭昭在湖邊晃悠了一圈。
真是身子舒坦了,精神也跟著好了,一刻都閑不住。
她去敲洛晞的書房門,進去就撒嬌:“晞!
該安排我跟昀哥哥見個麵了。
我想跟他們兄弟倆見個麵,畢竟,回東照國的期限就要到了。”
洛晞抬頭看了她一眼。
她身上所有東照國的物品都被他收走了,包括後來她父皇送來的信物,全都鎖在銀行保險櫃裏了。
沒有媒介,她該是不會回去的。
但是為何,那回東照國的期限一點點近了,他的右眼卻是一直跳個不停呢?
執筆落墨,心事斜成。
點點如煙往昔滲透在筆尖,妙曳而成的梵音洋洋灑灑。
風若昀安靜地坐在案前,虔心抄著經文,祈求夏侯琉茵一世安好。
案前卷起的古卷,已經快要堆成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