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吧,沒事!”

流光側過身,望著玄心,微笑著:“放心,爹在,肯定好好給你保胎!”

上官笑了:“既然流光決定了,我也聽他的,他是一家之主!”

傾藍哈哈哈地笑開了。

裳生麵頰微紅,笑道:“咳咳,我跑來跑去也累了,我先回房休息了。”

說著,他蹭蹭蹭就跑上樓去了。

裳生這天晚上是在玄心房裏歇下的。

喂了玄心吃了藥丸,他去洗澡,出來的時候,就見玄心安安靜靜地坐在床邊,望著他。

裳生心裏無限美好,走上前,摟著她的腰就撲了上去。

若不是親自經曆了一次,玄心都不知道裳生的力氣原來這麼大,精力原來這麼好。

每每她支撐不住的時候,裳生就會在她耳邊道:“那藥來之不易,如果我們不勤快點,萬一種不上,白白糟蹋了皇姐的一番心意。”

玄心是個堅韌的姑娘,因著他的這番話,她便再疼再累也死死咬牙忍著了。

天亮,裳生饜足地睡著了。

今天早餐,裳生夫婦都沒有下來,流光夫婦心裏百感交集,傾藍卻是神清氣爽,早餐後害怕流光老古板不高興,主動提出向他請教太極拳,兩人一起練習。

而開了葷的裳生,就像是打了雞血,上午醒來衝了個澡,爬回床上又……

玄心覺得自己身體很好的,可現在卻聽他不停在耳邊說:“玄心,玄心~以後我帶著你跑步吧,你的耐力實在不怎麼好。”

這一下,弄得玄心自己也開始懷疑,她的身體真的不好嗎?

下午,兩人下樓補餐,雙雙一番狼吞虎咽,瞧得長輩們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傾藍怕流光不高興,唯有道:“嘟嘟,有些事情,來日方長,要循序漸進,你要照顧一下玄心的身體。”

流光臉上總算是緩和了些。

房事過頻,會導致女子子宮蓄弄、氣血兩虛、腎虛脫發,還是要適當些,才能彼此滋潤。

裳生臉上有些尷尬,小聲應著:“我知道的。”

然……

一連三日,裳生不僅每天晚上都要,有時候趁著流光跟傾藍不在家,白日也要。

玄心不懂其中的妙處,不知道他怎麼總是貪戀這個。

她隻覺得自己頭暈眼花,雙腿無力,難受的很,之前對這種事情的期待,一下子全都散了。

甚至,玄心開始想辦法,讓裳生回北月去待一段時間。

裳生哪裏舍得跟她分開?

剛嚐到甜頭,就要分開,這不是要他的命嗎?

他也能看出玄心的躲避,卻又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他做的不夠賣力?

第四日終於準備好了給小寶的誕生禮——一雙金縷鞋,純金的絲線編織而成,每隻鞋麵上還墜著一顆碩大的東珠,熠熠生輝,威風又神氣,精致又小巧。

他跟玄心一起,以夫妻二人的名義,將誕生禮送給了小寶。

沈歆旖當即就給小寶穿上了,笑著道:“大了一圈,不過沒有關係,百日宴的時候,估計就剛剛好了,這剛出生的孩子,跟百日的孩子,個頭可是不一樣的。”

正說著,玄心打了個大大的嗬欠。

沈歆旖困惑地望過去,卻見玄心雙眼黑眼圈很重,瞧著有些蒼白。

她看著裳生:“怎麼了?昨晚你們打牌的?”

她知道兒子跟媳婦還沒圓房,所以不會亂想。

誰知,她剛開口,玄心的小臉就紅的滴血,還低下頭。

沈歆旖再看裳生,卻見裳生春風得意,有些靦腆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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