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也不能怪小芭,小芭以前,就一直貼著大皇兄的手腕,跟著大皇兄同進同出,如影隨形,密不可分的。”
“嗚哇~!!”
“而且他倆還住在一個房間裏,小芭的冰玉床也是放在大皇兄的床頭櫃上。床頭櫃啊,那不就是枕頭邊上?其實,這也算是大皇兄的枕邊人了吧?”
“嗚啊嗚啊~你以前怎麼不告訴我這個,你怎麼不說?嗚嗚嗚~我恨死他了,我恨死他了!”
“你……我以前隻覺得,他們是普通的師徒,再加上大皇兄以前對大皇姐一心一意,我沒多想啊,今天聽你這麼說,我才覺得,大皇兄好像對小芭特別好呢。”
“嗚嗚嗚~書到用時方恨少,我現在隻想到兩個成語!”
“小昭禾,你想的什麼了?”
“仙風道骨,是假的!道貌岸然,是真的!”
“這……唉,你別急,好在你有全世界最厲害的爹,還有全世界最厲害的娘,你可以讓你爹娘給你做主!再去找老祖宗們,老祖宗們肯定疼你,會幫你教育大皇兄。”
“嗚哇~我原來不知道,他跟小芭還有這麼一段,嗚哇,我難受死了,我難死了,我死了,死了……”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兩個姑娘聊的太歡,再加上昭禾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氣息也不穩,是以她倆竟然都沒有發現,邇邇已經站在門外多時了。
現在,她們被敲門聲嚇到,雙雙噤聲。
琉茵下意識將昭禾護在懷中緊緊抱著,厲色:“誰!膽敢在本宮門外偷聽?”
邇邇地聲音傳入門內:“琉茵,為兄有話要跟昭禾說。”
琉茵張大嘴巴,低頭望著懷裏哭的鼻子冒泡的小丫頭:“他來了,這麼快?”
昭禾搖頭:“不見!不見!”
琉茵剛要說話,邇邇就已經穿牆而入了!
他站在廳裏,關切地望著沙發上,撲在琉茵懷裏哭的傷心的那一團。
昭禾趕緊將小臉埋在琉茵懷裏,不讓他瞧。
琉茵也拿過一隻抱枕擋在昭禾麵前,不讓他瞧:“大皇兄,不管你要說什麼,昭禾今天都受了委屈。這件事情咱們都不必說了,經過我也清楚了,不如等晚上的時候,咱們一起找老祖宗理論理論吧,是非曲直,老祖宗們總有定論。”
邇邇心知琉茵護著昭禾,瞧著昭禾哭成這樣,他也心如刀絞。
雙手依舊背在身後,他定了定心神,溫柔道:“昭禾,我不知道小芭把小蛇模型帶走,也不知道她先幻火噴你。不過,剛才我已經跟小芭說了,我告訴她,我現在的心上人是你。以前我對小芭隻有師徒情分,我為人師父,總要照拂自己的弟子。我對她沒有半點邪念。”
說著,邇邇將手拿到身前。
琉茵驚呼:“天啦!大皇兄,你……”
邇邇:“昭禾,你看,你不喜女子觸碰我,我知道了。剛才小芭停留過的地方,我已經剝去了皮肉,現在的我,是幹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