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雨晴微笑著頷首示意之後繼續說道:“接下來算是一個重點,我們公司需要在短時間裏大規模的收購兩種材料,因為要的急且多,在價格方麵的協商餘地也比較大,當然既然是邀請招標,我們蘇氏集團自然也選擇各方麵準備最充足。”
楚雨晴這段話引起台下的興趣,台下的都是商人,自然知道大規模的要貨自然價格就更美麗,這樣利潤也更大,也就更好奇蘇氏集團到底要哪兩種材料。
而林浩然聽到這話則是皺了皺眉頭,當初不是說一種材料嗎?怎麼變兩種了。
難道……他看了看不遠處眉頭緊皺的周露芸,心裏猜測著這女人是不是去找楚雨晴做了什麼工作。
“請問楚秘書,這時間要多緊?需要的材料是什麼,要多少?”
一個老板舉手發問。
“大家先別急,我正要說到這裏,我們需要的材料是功能性耗材A和功能性耗材B,要求的供貨周期是在一周內,預付款百分之三十,到貨後支付百分六十,剩下百分之十做質量抵押款,三個月內結清,這裏有些材料的說明大家可以看一下。”
周露芸示意工作人員把準備好的資料發給了會議室的老板。
這些老板大多都有經手過這種貨物,看到資料之後第一時間就拿出手機給自己的員工發消息詢問庫存情況。
“楚秘書,那具體的供貨量呢?”
當即又有人問到。
“抱歉,我隻知道知道其中一個要貨一百萬件,另外一種隻要一萬件!”
楚雨晴指事後歉意的搖搖頭。
這話一出,場上的都蒙了,你不是負責人嗎?怎麼連要貨多少都知道?那我們還怎麼投標?
鄭效忠也是不解的看著楚雨晴——她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不和道理啊?
“楚秘書,您都不知道哪種要多少,我們還怎麼投標?”
有人鬱悶的問道。
“我知道,但是我老板知道,他事物繁忙,正在趕來的路上,還請諸位稍等。”
楚雨晴大方的解釋道。
“噢……抱歉,是我們誤會了。”
這人尷尬的一笑——也對眼前台上站著的隻是一個秘書,應該有更重要的人物才對。
隻是鄭效忠聽到這話有點心慌,在楚雨晴身側悄悄的問道:“楚秘書,您老板要來?您意思是總裁待會要到這來?”
“是啊?我記得我來的時候就告訴過你,我隻是先來辦事而已,況且這麼重要的招標會他肯定要到場啊。”
楚雨晴笑著解釋。
“啊?不知道這位總裁是誰?我們是不是應該下去迎接他,免得失禮?”
鄭效忠忐忑的問道。
他一直以為楚雨晴就是這次來的最大的官,沒想到後麵還有人,穆然有點心慌。
“不用,你見過的,我發了消息告訴他在什麼地方,一會他自己就能到。”
楚雨晴笑著搖搖頭。
似乎看到場上的老板壓低聲音在交流或者打電話邊招呼到:“大家現在可以隨意的先了解一下情況,方便一會報價,不用那麼拘束,等我們老板來了才正式的開始。”
這話一出,這些老板就大方的拿出電話打了起來,基本都是同一種問法:某某東西還有多少?什麼?沒了?
而場上最淡定就是林浩然跟周露芸,這兩人已經先知道了情報所以體現做好準備。
可是突然出現的兩種材料都收購的未知數也讓他們稍稍有點心慌。
畢竟一種是另外一種的一百倍,不管是林浩然還是周露芸手頭都剛好一樣其中一種材料的一百萬件。
要是賭對了,這利潤可是相當的驚人,要是賭錯了,這些貨就可就全部砸自己手裏了。
“楚秘書,一定要的這麼急嗎?現在兩種材料市場都缺貨,一萬件的還好,一百萬件要一周內趕出來幾乎不可能!”
一個老板問道。
“您好,總公司是這麼要求的,我們也是照辦,所以價格方麵是可以協商的。”
楚雨晴禮貌的解釋。
“楚秘書,我很好奇你們舉辦這場招標的意義何在,碰巧我知道點消息,似乎最近臨海市正好有兩個企業在大肆收購你說的兩種材料,你們是聯合好的嗎?”
一個坐在角落的老板,不陰不陽的問道,順便看了一眼林浩然和周露芸,用意很明顯。
“這位老板,恐怕你搞錯了一個問題,我們蘇氏集團並不是國企,並不需要按規矩走流程,邀請招標也是想跟臨海市的企業更好的合作,況且如果我們是提前聯合了,我何必要進行邀請招標,而不是直接下采購訂單呢?”
楚雨晴自若的回答道。
“說得對,我是收購了些貨,但是我也不知道蘇氏集團要什麼啊,隻是現在看來不管那樣采購的多,我也隻能按照我預計的價位來投標了。”
林浩然坦然的笑著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