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的手下都是些混混,這種混混往往容易被美色所引誘。

就這簡單的手法,當晚替黑狗做事的人,一個個的在這個城市裏永遠的消失了。

或許第一個發現這些人不見的,還是那些經常被他們騷擾收保護費的老板。

但是這種人的消失,對他們還說還是一件好事,沒人會去主動報警什麼的。

直到方誌誠去看守所盤問了那晚上抓到的馬仔,根據這馬仔的信息去找尋黑狗其他手下的時候才發現,那晚上參與的嘍囉居然一個個都消失了。

方誌誠很敏銳的意識到,這是有人在殺人滅口了,抱著錯殺也不可放過的心態,將幕後主使泄露的可能性扼殺的萌芽之中。

方誌誠將這消息告訴嚴家棟的時候,嚴家棟來回踱了幾步後沉吟道:“這沒到道理啊,這些嘍囉應該都不知情才對,何必要趕盡殺絕呢?”

方誌誠說:“或許是那幕後的人太過於謹慎,不想去冒風險,又或許我們遺漏了什麼信息,其實跟黑狗一起的人是有人知道消息的,我們卻不知道他是誰。”

嚴家棟笑著說:“聽你這麼一分析,我到覺得這個幕後主使的性格跟我們認識的一個人越來越相像了。”

方誌誠猶豫道:“你是說李文軒?其實我也更懷疑他。”

嚴家棟說:“懷疑沒有用,我們要講究證據,既然這樣我們不如來一個請君入甕?”

第二天,嚴家棟坐在了看守所的接待室裏。

一個警察將那晚上抓到的馬仔帶到了嚴家棟麵前。

嚴家棟笑著給警察發了煙之後,房間裏便隻剩下他們兩人。

嚴家棟坐下之後也丟了一根煙給那個馬仔。

馬仔顫顫巍巍接過煙點上,趕緊抽了幾口,看樣子在裏麵是憋壞了。

他有些畏懼的看著嚴家棟,這男人身手那晚上他也見過,想要收拾自己輕而易舉。

抽了幾口煙後,馬仔緊張的問道:“宣少爺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嚴家棟淡淡的問:“貴姓?”

馬仔離開回答道:“我姓王,王有財。”

嚴家棟挑了挑眉毛說:“這倒是一個好名字。”

王有財訕訕的笑了笑。

嚴家棟接著問:“你覺得我為什麼還要來見你呢?”

王有財忐忑的搖搖頭說;“宣少爺,我知道我都說,其他的我真不知道。”

嚴家棟裝作有些不耐煩的把自己的煙頭摁滅隨後說到:“有財啊,我可以讓你活,也可以讓你死,甚至你要是說出讓我滿意的信息,我也可以讓你離開這個地方出去重新過日子。”

王有財哭訴到:“宣少爺,我真的不知道啊。”

嚴家棟歎了一口氣說:“你先別急著回答我,我先告訴你一個消息吧,之前來跟你接觸的是我的保鏢,我想你也見過很多次了。

也是因為他告訴我,你比較配合,所以我才會來見你一麵。

你告訴了他很多黑狗手下的信息對吧?”

王有財點點頭說:“我知道的我都說了,其他一些組多就是見過一麵,但是都不認識。”

嚴家棟點點頭說:“呂大呂二的屍體在郊區出海口被發現,趙三的屍體被發現在一個沒有蓋子的陰井裏,還有鄭七的晚上被一亮貨車給碾死了,那樣子慘啊,你可以想想那晚上我們被你撞死的保鏢的樣子,還有陳伍據說是失足從三十三樓落了下來,嘖嘖嘖都成一灘肉泥了,你說他沒事跑三十三樓去幹什麼?對了你給看看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