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歡笑著寵溺的答應,“好啊,切磋就切磋,輸的人可不許哭。”
小糖豆哼唧了一聲,“誰哭誰是小狗。”
畫麵溫馨,毫無違和感。
紀深爵一下就炸了,語氣不善的說:“姓傅的,你女兒不是有媽了,為什麼你家那個破孩子總纏著我們家言歡啊?”
傅寒錚慢悠悠的理著袖扣,“言歡是糖豆的幹媽,糖豆黏著她不是很正常,倒是你,什麼你們家言歡,名不正言不順,你有什麼證據說言歡是你家的?”
“……”
嘶——
紀深爵想撕了傅寒錚的嘴,“會不會說人話,不會就閉嘴。”
傅寒錚微挑眉頭,不急不躁的湊近他說:“剛才我還聽見言歡說,吃熱豆腐的人呢,十有八九會被燙著,你可悠著點兒,言歡又不是我們家慕微瀾這種小白菜,燙手山芋接的時候還得戴著手套,我勸你,保險點,免得傷著自己。”
“像你這種拱著小白菜的人,哪懂登上珠峰的快/感。她就是雪山,我也給她暖化了。”
傅寒錚麵無表情的朝他豎了個大拇指:“出息。”
沒一會兒,言歡領著兩個孩子洗完手出來。
紀深爵走過去就擠開了小糖豆,“去去去,找你自個兒媽去,那回你這破孩跑去機場亂認媽我就忍了,言歡就算有孩子,也隻能是跟我生。跟你爸又是怎麼回事啊?”
小糖豆努著小嘴擰著小眉頭道:“紀叔叔,你有沒有出息啊,跟一個小孩兒爭寵。”
“對付你這種一肚子壞水兒的小孩子,就得狠點兒,你跟你爸一個鬼樣,白湯圓黑芝麻餡兒的,表麵一本正經,背地裏指不定幹出什麼陰招來。我要不防著你點兒,你明天就能把言歡給拐走。”
言歡看著紀深爵一臉不耐的樣子,好笑道:“紀深爵,糖豆隻是個七歲的孩子,你會不會太誇張了。”
紀深爵摟著言歡朝餐桌邊走,“你別被她給騙了,她就是想用這副可愛多的臉,騙你給她當媽。這種小孩兒我見多了!”
小糖豆瞪著紀深爵:“我有媽媽了!哼!你少在言阿姨麵前詆毀我!”
還哼。
紀深爵:“就你會哼,哼!我也會。走走走,跟你自個兒媽坐一頭兒去。”
小糖豆被打發到另一邊坐著,憤憤的瞪著紀深爵。
紀深爵坐在言歡身邊,就那麼跟小糖豆大眼瞪小眼的幹瞪著,誰也不讓誰。
小糖豆說:“要不是我有慕慕了,言阿姨怎麼可能會跟你這種臭叔叔在一起。跟我爸爸在一起才香。”
“你都說我是臭叔叔了,真香定律知不知道啊,小屁孩。”
“哼,你才是大屁孩,我都七歲了,不許叫我小屁孩,這裏是我家!”
小糖豆氣勢很足,很有小主人的風範,可紀深爵不是個人在屋簷下會低頭的人,傲慢道:“七歲?知不知道叔叔多少歲了,叔叔跟你爸一樣大,你得像尊敬你爸那樣尊敬叔叔,懂嗎?”
小糖豆麵無表情的“哦”了一聲,“尊老愛幼我還是懂的。”
尊老、愛幼。
“你說誰老?”紀深爵咬牙。
傅寒錚摸了摸自家女兒的小腦袋,“是要尊老愛幼,尤其對這位暴躁又沒了老婆的紀叔叔,更要尊老,他本來沒了老婆就很可憐了,咱們得體諒他。”
紀深爵抄起手邊的抽紙就砸到傅寒錚懷裏,“說誰沒老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