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在她腰上遊移,每移動到一處都下了不少的氣力,秦薇被他揉捏的生疼,卻不敢叫出聲。
別墅還有二樓,穿過走廊,是一個小小的暗房,從外麵看裏麵一個人都沒有,自然也聽不到任何聲音。
“這是哪兒?”她的聲音打著寒顫。
“你心心念念的父親就在裏麵,怎麼,害怕了?”
父親?他把父親也抓來了?
秦薇顧不得害怕,一把甩開他的手,瘋了般的跑了進去。
陰暗不見光的暗房,四周彌漫著腐朽與潮濕的刺鼻氣味,年過四十的中年男人,靠在牆上,他的臉被刀刃劃破,身體所有部位,悉數骨折。
父親幹枯的嘴唇,在嚅動著說些什麼。她衝了進去,“爸爸,您醒醒,快醒醒。”
血肉模糊的一張臉,隻有那慈祥的眸子,能讓她辨別出這是父親。
可……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意識到有人來,秦天抬起頭,渾濁的雙眼慢慢睜開,忽然,像受到巨大刺激一樣。“小薇,你怎麼會來這裏,快走,你快走。”他瘋了般的想要推開自己的女兒,半晌後,門外傳來一陣冷笑。
“看來秦總還真是從骨子裏心疼自己愛女。”
安子恒邁腿走了進來,秦薇明顯感覺到父親見到他時,散發出來的懼意,她不敢想象,這個男人到底對父親做了什麼,把他折磨成現在這個樣子。
“安子恒,你不是人。”秦薇叫囂的就要衝過去,男人一把扯住她的袖口,反身用力把她推到一邊,她跌倒地板上,地麵上的腐臭味刺鼻難聞。
秦天驚慌失措,卑微著語氣求饒,“安總,您行行好,放了我的女兒吧,她什麼都不知道,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經曆風霜的男人,居然對著一個比他小二十歲的男人求饒,看上去多麼諷刺。
“爸,你不用跟他求饒,安子恒已經瘋了,他現在就是一個神經病。”
“是嗎,就算是一個神經病,也有資本讓你乖乖臣服在身下。”
囂張至極又毫無避諱的話說出來,秦薇的眼睛有些酸,她一言不發地瞪向他,根本不敢望向父親那震驚的臉。
安子恒對這兩父女的反應很滿意,與其毀了秦天,還不如毀了他的女兒,讓他更痛苦。
“安子恒,你要報仇可以衝著我來,為什麼要糟蹋我的女兒。”他小心嗬護十八年的女兒,就這麼被眼前的禽獸欺負了。他怒紅了雙眼,想要衝上去,可全身骨骼破裂,根本使不上力氣。
“你這種人還知道什麼叫親情,真是令人諷刺。”
門外有穿著西裝的男人進來,看了男人一眼,恭敬地把文件夾攤開,遞了上去。
另外一份,他直接扔到了秦薇麵前。
“簽了這份合約,我就放你父親一條生路。”
秦薇顫抖著手接過合約,第一條就是——為期十年,充當安子恒的奴隸,無權拒絕男方提的任何要求,但凡有違抗之意,後果自負。
她倒吸一口冷氣,目光停留在那兩個字上,一旁的父親覺察出女兒神色有變,急忙開口,“小薇,你別答應他,爸爸寧願死,也不要你答應他這種要求。”一個男人會對女孩提出的要求,他想也想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