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內血腥味極重,巷子外都能聞得到,許多人大約也這巷子裏經曆著什麼,避的遠遠的,絲毫不敢靠近。
蕭訣出去時間不長,約莫一刻鍾不到,但陸遠道三人卻感覺有經曆十年般長久,陸遠道有些懊惱,若不是不慎被小人下了藥也不至於連這二十多個人困住。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三人體力越發吃不消,傾盡全力殺了十個不到,還有十幾名黑衣男子。
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陸遠道似乎感覺不到疼痛般,依舊提劍,刺中。過度消耗陸遠道額頭上血和汗混為一體流向下巴滴了下來。
那領頭人眯著眼看陸遠道吃力地抵抗,右手的手指在劍柄敲打了一圈慢慢收緊,頓時將刺向陸遠道心髒的位置,“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陸遠道背對著那黑衣人,並未察覺到危險,當感覺到殺意已經被逼到牆壁為時已晚了,甚至來不及反應躲避。
隻見一名女子內力一推將那黑衣人振開,然而劍已經刺中陸遠道體內,所幸劍刺進去不深,那名黑衣人推開時劍也隨之掉在地上“哐當”一聲。
陸遠道身體靠著牆慢慢的往下滑,意識也漸漸模糊了。
莫修與司銀看見有人前來不禁提起精神,仔細一看是名女子帶頭,並且為主子解圍,頓時意識到得救了。
“可惜他沒死成,不久後怕是你的死期了”隻見從天而降一位妖媚的女子,那模樣說是狐妖都不為過。
那領頭男子提起劍指向花倩,並且不自量力地威脅道:“若不想死便滾。”
“哦?”花倩清冷的眸子中浮現了一絲興奮,好久沒有人這般作死了。
白綿綿見他們人多,也不多作停留,一隻手扶住陸遠道,一隻手將陸遠道的手搭在自己肩上,陸遠道此時已經半昏迷狀態,他太高了此時他的頭正靠在白綿綿頭上,感覺有一絲怪異。
轉身囑咐了一下莫修二人“一會他們開路,你們能出去?”
莫修與司銀對視了一眼點點頭。
白綿綿帶著陸遠道輕鬆一跳便上了房頂,不多時便到了白府,
而莫修與司銀在仆人的掩護帶領下一同逃進了白府。
隻見花倩空手與那領頭人搏鬥,那人大約因為長時間打鬥體力也有些不足,絲毫不是花倩的對手,不久便處於下風,花倩也並不戀戰,那幾個仆人掩護莫修幾人離開後不久便脫身離開。
事實上這種作死的人才花倩很想要他的命,但這人不歸她管,他的命自然也不該她取。
花倩伸出右手旋轉了一圈使出內力打向那領頭人便使輕功走了,留下那領頭人與零零散散的幾個黑衣人。個個重傷不已,尤其是那領頭人,花倩那一掌怕是沒有月餘那內傷是別想好了。
……
皇宮內
當今皇上趙離正坐在龍椅上批閱奏折,而萬萬沒想到的是在那龍椅後麵的地毯下有著通向密道的路口。
此時密道裏也一個趙離,腳下還跪著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
“屬下無能。”
趙離眸子中滿是怒火,皺著眉看向那黑衣男子,“查到什麼消息?”
“他似乎一直在找一個人。”
“什麼人。”
那男子起身走進趙離小聲說了些什麼,趙離眼中的怒火消退了一些,薄唇輕輕一抿,右手拿出一顆藥丸,左手掐住那男子喉嚨舉了起來,那男子被抓的喘不過氣甚至發不出聲音,就在絕望之際嘴中被塞下一顆藥丸,猛地一鬆那男子深呼吸一口氣將藥丸咽了下去。
趙離冷漠看著那男子驚恐地瞳孔都放大的,那種想要活下去的迫切想法。有趣,趙離譏笑道:“若能找到為我所用,便能活下去。”
那男子正大雙眼看著趙離置身事外的模樣,似乎有些不敢相信。遠處有一男子走近將他拖了出去。
又走來一位男子附身在趙離耳邊說了些什麼,趙離神情頓時嚴肅了起來,起身走了出去。
……
白府平常很少會有男子出入,特別是見到主子扶著一名男子進府,盡管那男子身上幾乎被血色淹沒,臉上看起來也非常斑駁,血和汗在臉上揮發,那模樣甚至有些恐怖。但畢竟是主子帶來的男子,還是要恭敬對待的。
並且不止一位男子,府上頓時多了四位男子。並且個個重傷似乎惹了什麼大麻煩。但不礙事,白府就是個大麻煩。
白綿綿此時正在後院中逗著“大白”和“小白”。是那兩隻貓,白綿綿說,既然是我白府的貓那便要冠我白府的名。於是便取了這兩個名字。這兩隻小貓乃一窩所生,長得極像,白綿綿也分不清誰是誰,隨緣喊貓了。
流夏正從蕭訣房中走了出來,手中還端著一個托盤。
白綿綿將流夏留下,“傷勢如何。”白綿綿漫不經心地問道。
白綿綿此刻有些慶幸當時她去了救蕭訣同伴,否則怎麼會碰上如此俊美的男子,正是悅來看到的那位男子。隻是這傷勢頗重了些,不知花氏醫館的大夫靠不靠譜,唉,此時要是花惜在或義父在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