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小廝同流夏說了什麼之後,流夏反應有些緊張,連忙去找白綿綿,可房間內不見人影,常去的西院此時也不在,最後才去的花倩房間。
白綿綿見流夏一臉緊張的模樣不禁問道:“何事這麼慌張?”
流夏平複了一下情緒,發現房間內還有其他人,看了白綿綿一眼,不知是否要當眾說此事。
白綿綿順著流夏的眼神看過去,原來是顧忌顧傾城在場。
顧傾城也看出來流夏的欲言又止,解圍說道:“要不我先回府好了。”
此時顧傾城眼眶微紅,儼然是一副瘦了委屈的模樣,倘若這番模樣回去那大將軍怕是要鏟平了這白府。
白綿綿揮揮手,“無礙,說吧,自己人。”
流夏顯然還有些不願讓顧傾城知曉此事,但事態緊急此時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萬羽前不久在家中藏了一封書信說是來白府尋小姐,今日卻被人發現曝屍荒野!京兆尹已經在調查了,約莫不久便會到府上來了。”流夏一臉嚴肅地說道。
萬羽畢竟是宗人府副理事萬大人之女,雖不是什麼大官但好歹是從五品。此事京兆尹已經參與,恐怕此時白綿綿是免不了牢獄之災,先彙報便能想想有什麼辦法。
“噢。”白綿綿聽了思考了一會回答道,說完便坐下悠閑地喝起茶來了。
花倩見白綿綿這幅模樣不免也有些著急了起來,“你怎麼還能喝的下茶啊?”
白綿綿抬頭看了顧傾城一眼,淡定得說道:“我未曾做過的事情怕什麼。”
流夏好像還想說些什麼,但想想白綿綿雖然有時不在線,但看她這麼這麼淡定恐怕是心中有對策了。
顧傾城又坐了一會同花倩告別,“感謝你們能如同朋友般對待我。”
因著爽朗直接的性格同其他那些女子相處不是很愉快,不做作的性格也看不慣她們那般模樣。
花倩笑了笑,“謝什麼啊,有空常來玩啊。”
白綿綿看了顧傾城一眼,相視一笑,似乎眼神中還有這什麼話。
顧傾城走後白綿綿便向西院走去。
此時陸遠道還未起床,蕭訣似乎在廚房忙些什麼。
莫修與司銀在院子內練武,見白綿綿來了便停下了動作。
大步走過去,“白小姐。”
白綿綿點點頭,似乎有些不高興,“你們去收拾一下,這段時間先去隔壁待一段時間。”
旁邊的房子已經翻修完畢,竟也不知道是誰買下,白綿綿已經吩咐流夏讓工人暫時先不要交差完工,額外打賞一些銀子。
司銀正想走向房間叫陸遠道起床,便聽到白綿綿的聲音,點點頭腳步一轉去了自己房間。
莫修有些疑惑,雖白綿綿與花倩性格脾氣不是很好,甚至時而對主子會出言不遜,但不得不說人還是蠻好的。
想到這,莫修忍不住問道:“是出了什麼事嗎?”
隻見白綿綿瞥了莫修一眼,“別問,別說,快滾。”實是沒有過多的耐心應付他。
莫修隻覺得白綿綿的眼神刀子要將自己捅死,尷尬地摸了摸鼻子灰溜溜地便滾回房間找司銀去了。
房間內司銀正默默地收拾東西,莫修卻不安分地還在揣測白綿綿的用意。
“你說白小姐是不是有什麼事?”
“誒,你別說雖然白小姐有時候比較凶,但是人還挺好的。”
“不知道主子知道了會有什麼反應。”
在白府休養的這些時日,雖是說在白府當差,但白綿綿對他們不差,平日也不用做什麼,傷勢好的也差不多了。
唯一遺憾的是不知道陸遠道這幅模樣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痊愈。
更不知道陸遠道知道要離開會……鬧到什麼程度。
“司銀,你怎麼都不說話?”莫修還在叨叨。
司銀實在有些受不了了,冷言道:“別說,別問,閉嘴。”
廚房內剛做好午飯的蕭訣端著菜正準備走出來,餘光瞥到司銀就在門外似乎要說些什麼。
趕緊招呼道:“快去喊你主子起床吃飯了,順便將白小姐她們喊過來。”
司銀隻是靜靜地站在那,並未有其他動作。
蕭訣見狀看向司銀,發現他身上背著一個包袱,手中還拿著一個包袱,不禁問道:“這是……怎麼了呢?”
“白小姐說讓我們先去隔壁府上住上一些時日,她都已經安排好了。我們直接過去就好了。”司銀回答道。
一聽這話,蕭訣陷入了沉思,“隔壁……”
司銀似乎有什麼話還沒說卻又不知該不該說,猶豫再三還是輕聲開口:“白小姐似乎遇上些麻煩,可要屬下留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