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徹微微點頭,坐在了沙發上。
此時眾人才反應過來,都是露出驚容。
“張兄,張兄你沒事吧。”陳良工立刻站起身,扶起臉頰臃腫,嘴角流血的中年男子。
這家夥,好囂張。
絲毫不懼陳良工,還把張廬給打了。
張廬是什麼人,雖然自身沒什麼本事,但是自家的親大哥是警司廳廳長,那可是有實權的角色。
殺人不犯法的角色。
張廬被扶了起來,甩了甩發暈的腦袋。
再次看向林徹二人,麵容異常凶狠。
“給我廢了他們。”張廬惱羞成怒的大喊出聲。
數十名保安同時看向陳良工,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出手。
陳良工一愣,怒罵道:“都傻愣著什麼,沒聽見張兄的話嗎?上,給我廢了他們。”
得到命令的保安,開始一擁而上。
向林徹二人殺去。
砰、砰!
片刻後,數十名保安全部被擊倒在地,爬不起身。
“這……。”
陳良工、張廬都是麵色劇變,下意識的與林徹二人保持距離。
而陳星卻一副,我就知道如此結局的表情。
“你到底要幹什麼?”陳良工聲音有些幹澀的問道。
自從他得到了不少周家財產之後,多少年都沒有過恐懼的感覺了。
此時麵對林徹的質問,就仿佛再次回到了那個動蕩的年代,自己身為一個伺候人的奴才,犯了錯誤,等待主人的責罰。
雙腿居然開始不聽控製的顫抖起來。
林徹則微微一笑,說道:“說吧,你是怎麼讓周家集體中毒的。”
包括張廬在內所有人都是一愣。
這還牽扯到周家,這可不是小事。
“你,你打了我陳家的人,現在還想把事態擴大嗎?就不怕自己收不了場?”陳良工緊張的說道。
而且,他怎麼知道周家集體中毒的事情?莫非自己兒子說出去的?
不應該啊,自己兒子不應該蠢到被打一頓,就把小命都交出去的地步啊。
再次看向,麵目全非的兒子,卻被張合用身體擋住,不讓二人互相交流。
“你別滿口胡言,周家中毒跟我們可沒有絲毫關係。”陳良工反駁道。
“哦?”
沒有絲毫關係,林徹是斷然不信。
此時陳家父子可以說對周家沒有絲毫感情可言,名下的財產也是曾經周家所有。
那麼就可以斷定,陳家是以某種方式,得到了周家財產。
要不然,也不會,周家母女生活貧困,往日的管家卻錦衣玉食了。
“那我倒是好奇了,曾經身為管家的你,為什麼會得到周家遺留的商業財產,而周家母女卻沒有。”林徹微笑問道。
笑容隨和,卻依然令人毛骨悚然。
陳良工大腦快速的運轉,對方敢開口質問,而且句句確實。
一定是早有準備。
但是關於對付周家的一係列計劃,對方肯定是不知道,否則也不會其餘世家沒事,單獨來找自己。
“我是如何得到周家產業,這無需你多問吧?你也就是曾經周文恒救助的一個乞丐而已。”
“你認為是在為周家討公道,而在我看來,你有些自作多情了,你消失十多年,周文恒記不記得你還不好說,此時居然要為覆滅的周家報仇,真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