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眾摸了摸心口處的傷疤,說道:“這裏有個混子,叫黑蛇,與我打的那些人有聯係,交手幾次,打個平手。”
曾經於眾很能打,少有敵手。
當彈片帶走他一條大腿之後,便再也不見他那意氣風發的模樣。
多少曾經的戰友,沒能挺到勝利。
而挺到現在的,又有幾人能活的自在如意。
“叫人,去把黑蛇帶來。”林徹說道。
張合去門口吩咐一聲,獄警便前去抓人。
不一會,一個滿身紋身的男人被帶了過來。
扔進了於眾的房間後,獄警再次關門,全部退了出去。
黑蛇,麵色難看的打量著幾人。
卻在林徹身上,停留數秒。
他能看出這個男子的不凡,背影巍峨,氣質鋒芒。
但年歲卻稚嫩許多。
“於眾,怎麼的,不服啊?還招幫手了?”
“找就找被,找個這麼白白嫩嫩的,莫非是你的姘頭?嘿嘿,我可是好久沒開葷了。”黑蛇對於,房間內隻有自己,絲毫沒有畏懼。
反倒是站起身,圍繞著林徹麵帶詭笑的嘲諷著。
“於眾身上的傷都是你弄的?”沒有理會他的黑蛇,林徹出聲問道。
黑蛇眉毛一挑。
露出一個譏諷的表情,說道:“是,我還就告訴你們,他出不去了,早晚有一天我弄死他。”
“還有你倆,從哪來滾哪去,不為自己考慮,也想想外麵的老婆孩子,哪天一不小心,被車撞了,被東西砸了,可不是小事。”
此時的黑蛇。
麵相陰狠,表情猙獰。
怪不得,這裏的所有人都怕他,確實狠。
“他用什麼刺的你?”林徹問向於眾。
“一個磨尖背麵的湯勺。”
“還找的到嗎?”
“嗯。”
於眾出去一下後,找出了一個勺柄被磨成尖刃的勺子。
表層經過多次打磨,可以看出磨後留下的痕跡。
“去,廢了他。”林徹說道。
蹬蹬!
於眾倒提著湯勺,刃尖漏在外麵,慢慢的走向黑蛇。
黑蛇一愣,撲麵而來的殺意,讓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莫非,這小子,今天要還手?
“你、你要幹什麼?”
黑蛇額頭開始出現汗水。
他不否認於眾的能力,也相信於眾有能力殺死他。
但他之所以囂張,便是,於眾外麵還有一個女兒,一個年齡不大的女兒。
這才讓鐵打的於眾,忍氣吞聲。
可今天,怎麼敢動手了?
“於眾,你女兒還在外麵,不想她死,就老實點。”黑蛇繼續恐嚇。
但慌亂的樣子,已經透露出此時的恐懼。
對於黑蛇的恐嚇,於眾卻毫不關心,偷偷的看了一眼林徹,冷聲說道:“對於我女兒的安危,恐怕你要先擔心一下,你外麵的那些狐朋狗友了。”
黑蛇一愣。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今天,以他女兒作為要挾,卻沒管用。
“什麼、什麼意思?”黑蛇問道。
於眾用實際行動,回答了他。
人影快速來到黑蛇身前,還沒等到黑蛇反應過來。
道道寒光已經揮出。
招式連貫,手段也異常犀利。
“啊!”
撕心裂肺的哀嚎,回蕩在整個監獄中。
令其他房間的人,聽到如此淒慘的叫聲,後背也一陣發涼。
黑蛇的四肢鮮血噴濺而出,頃刻間在身下留下大片血跡。
隻是剛剛一瞬,於眾已經斬斷了黑蛇的腳筋手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