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家人麵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就算蔣宏峰在怎麼想保持自己優雅的形態,也無法控製臉上的憤怒。
今天是蔣家極其重要的日子,他決不允許有人破壞。
何況是一個小癟三。
就在此時,蔣天翼已經帶著大批的保安衝了進來,把林徹二人圍在中間。
冷眼打量下,藐視的問道:“你就是,那死鬼周文恒救助的叫花子?”
這幾個月裏,這個乞丐的消息不停的傳入他的耳中,今天一見,還真就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身姿挺拔,氣宇軒昂。
尤其那氣定神閑的態度,仿佛在場中所發生的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你說他是世家少爺他還會相信,說是乞丐,這就有些不相符了。
說話的同時,林徹也在看著蔣天翼。
同樣的西裝筆挺,英俊不凡。
如果不是知道他的為人,很難想象的出,這個男人會是一個陰險狡詐,背地裏下毒手的人。
“你就是蔣天翼吧?真是聞名不如見麵啊!”林徹同樣輕聲說道。
蔣天翼露出一個不削的表情。
沒等蔣天翼說話,林徹繼續說道:“聽說在周家遇難之後,蔣少爺對周家母女是頗為照顧啊,明裏暗裏,都能深刻的體會到蔣家對於周家的關懷啊!”
雖然笑容依舊,但語調卻滿是調侃之意。
所有人也能聽出林徹說的是反話,暗指蔣天翼就連周家最後的母女都不肯放過,還真是狠毒。
蔣天翼:“我……。”
仿佛搓中了蔣天翼的軟肋,想要反駁卻又停了下來。
站在原地,臉色漲紅氣息不穩。
被人當眾之下,把光鮮亮麗的偽裝撕下,露出裏麵惡毒的本質,讓他有些惱羞成怒。
“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如此跟我說話。”
整個津新市還沒有人敢跟他們蔣家叫板,而眼前的這個乞丐。
無非是不了解他們蔣家的實力,無知者無畏罷了,等到時候扒了皮喂鯊魚時,也會同其他反抗蔣家的人一樣,痛苦的大聲求繞著。
想到這裏,仿佛便已經看見了,乞丐大聲求饒,痛哭不止的模樣。
氣憤不平的說道:“是又如何,周家的時代已經過了,現在是我們蔣家的時代,周文恒這狗東西都已經死了,那麼我送他們一家團圓有什麼不對的?”
“別說沒弄死她們母女,就算弄死了,你又能奈何與我?”
下巴高高揚起,做出不可一世的模樣。
殘害她人在蔣天翼的嘴裏居然說的理直氣壯,以家族權勢來測量是否有活下去的權利,還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敗類。
蔣宏峰再次看了看時間,提醒道:“天翼,別耽誤你二叔的時間。”
婚禮進行一半,蔣宏邵和曹芝還站在舞台上。
時間緊迫,便提醒蔣天翼盡快解決了,好讓婚禮進行下去。
“是,父親。”蔣天翼答了一聲。
再次看向林徹,滿臉的殺意,低聲說道:“等我一根一根打斷你骨頭的時候,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力氣,為周家討個公道。”
說完,麵孔已經滿是猙獰。
“久聞蔣家心狠手辣,也希望能領略一二。”林徹完全不以為意。
大廳中不少的賓客開始小聲的議論著,但慢慢的也開始逐漸嘈雜起來。
“這小子是不是腦子有病啊?”
“臥槽,居然還說要領教一下蔣家的心狠手辣。”
“是啊,剛剛沒有下手,隻不過保安沒到,此時都被圍成裏三層外三層了,還敢說著大話,不得被分分鍾打成肉泥啊?”
驚訝過後,所有人對於林徹這個年輕男子並不看好。
蔣天翼此時也是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說到此處已經無需多言,先打殘了再說其他。
對著身後擺了擺手,十多名保安以及幾個私人保鏢向林徹二人殺來。
殺!
一聲怒吼,頗有氣勢。
雙方瞬間激戰一團,慘叫連連後,很快便再次寂靜起來。
張合鬆了鬆繃緊的衣領,微微有些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