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峰不是一個善類,自始至終也從沒想當過善類。
他們這個圈子強者為尊,適者生存。
虛偽的善良可不會支撐自己活下,或者過上優質的生活。
所以,像他們這樣的人,對自己狠,對別人更狠。
此刻。
看著想要找事的林徹二人,洪峰的臉色也冷到了極點。
剛剛找到一個發財的路子,就憑這兩個毛頭小子,可不會讓他輕易放棄。
哪怕需要動用一些極端的手段,讓一些人永遠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怎麼?小子,被洪爺的話嚇傻了?如果想活命想繼續在那條街老老實實的做買賣,就回去把錢交了,大家還是和氣生財的好!”其中一人,滿臉嘲諷的說道。
所有人此刻都認為,林徹二人便是商業街其中一家店的店主。
年少氣盛,兩個人便來找他們算賬來了。
還真是不知死活。
而林徹卻沒有多看此人一眼,目光始終落在洪峰的身上。
能看出來,洪峰才是這裏領頭人。
其餘的人,在囂張也隻是其中的小嘍囉,說再多也的話也都是浪費口舌。
“你叫什麼名字?”林徹輕聲問道。
洪峰眉頭再次皺成一團,這兩個年輕人有著與外表毫不相符的心理素質。
若是其他同年齡的人,此刻,在這些凶神惡煞匪徒的威脅下,恐怕早已經嚇的尿褲子了。
而,對方居然神色坦然的問自己叫什麼名字。
讓人有種摸不準對方來頭的感覺。
不等洪峰說話,身旁的男子卻有些惱羞成怒,剛剛自己跟這小子說話,居然連看都沒有去看他一眼。
“小子,我他媽跟你說話呢,你聾了啊!”一把抄起手中的酒瓶,對準林徹的腦袋便要當頭砸去。
此人動作十分迅速,當發出喊聲的同時便已經揮舞了酒瓶。
見到這一幕,其餘幾人便都露出一絲驚訝,然後便轉化成等待看好戲的模樣。
然而。
酒瓶剛剛揮舞到半空,便被一旁張通直接抓住了手臂。
任憑怎麼掙紮,都無法擺脫對方如鐵嵌一般牢固的手腕,而揮舞酒瓶的男人,臉色越發的難看逐漸浮現出滿頭青筋。
砰!
張通一把按住了他的腦袋,重重的砸在了前麵的茶幾上。
砰!
又是一聲悶響。
酒瓶直接砸在了,男子被按在茶幾上的腦袋上。
滿桌的果盤煙酒散落一地,隻有他的腦袋,不能動彈分毫,流出森紅的血跡。
“沒那本事,就別做那出頭鳥。”死死的壓住對方的腦袋,張通警告說道。
林徹本就沒想搭理此人,可他總是頻繁的給自己加戲,為的就是來討好洪峰。
證明自己的忠誠和狗腿。
可此刻,被張通死死的按在那裏,卻再也沒有絲毫反抗的能力了。
“敢在我麵前動手,你們膽子不小啊。”洪峰的臉色也已經越發陰冷。
如果說開始是有嚇唬二人的想法,那麼此刻就是真的動了真怒。
當著他麵打自己的人,這是壓根沒把他洪峰當回事。
林徹卻再次露出一個笑容,重複著剛才的問話,說道:“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呢?像你這般人物,在圈子裏應該也能混出點名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