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五一句話說到了點子上。
事已至此,你們父子在這裏,打得輕哭的凶,不就是在演戲給大家看嗎!
仿若梁家家規嚴,也不會出現這類情景。
梁鴻煊舉著空中的手,不知如何是好,慢慢的收了回來,急忙恭敬的說道:“二位大人,我兒子是我給寵壞了,看在他年齡不大的份上,網開一麵啊。”
接著,又急忙補充道:“對,這錢我梁家願意雙倍奉還兩位大人。”
說完,便深深的低下了頭。
態度表現的十分恭敬。
林徹和敖五互看一眼,再次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梁興。
梁興起碼有30多歲,在梁鴻煊的嘴裏卻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做錯了多麼大的事,都可以得到諒解。
殊不知,林徹今年24歲,而敖五,今年卻也隻是27歲。
一個30歲,成家立業,成天遊走於各大娛樂場所,欺男霸女的人,居然還是一個被寵壞的孩子。
還真是有些好笑。
“梁家主,你認為我們如此興師動眾的來,就是為了你那雙倍賠償?”林徹收起笑容,目光逐漸冷了下來。
無論是武威侯府,還是此次出動的繡衣衛。
難道,如此大動幹戈的過來,就是為了那雙倍賠償?
而且,對方這賠償也是有著敷衍了事的態度。
敖五更是憤怒直接,冷聲說道:“哼!剛剛在門口梁家主就說了,那麼賞我倆錢趕緊滾,要不然就打斷我的腿。”
“也就是你這個侯爺能貴點,要不然啊,我連著20萬都得不到。”
在他沒有表露身份的時候,梁家便是打算隨便打發了事。
雖然沒說補償多少錢,但是估摸著也就是萬八千的一個數額。
“哦?還有這等事?”林徹倒是聽著有些意思。
梁鴻煊眉頭一皺,剛想解釋。
敖五大手一揮,冷聲道:“給梁家主20萬,他兒子的命我要了。”
一旁的繡衣衛立刻要給梁家轉賬。
梁鴻煊急忙吼道:“不是,禦史大人,我不是這個意思,不是這個意思啊。”
而一旁的梁興更是滿臉驚容,癱倒在地,向後挪移著。
隻不過,挪到大門口的時候,被守在門口的繡衣衛兩腳給踹了回來。
“哼,我管你什麼意思,來人給我打,打到我滿意為止。”敖五向來脾氣火爆,說一不二的主。
昨夜的羞辱還曆曆在目。
居然讓他在女人麵前下跪,自扇耳光扇到那些夜總會女子滿意為止。
他敖五自幼習武,講究的就是快意恩仇。
這羞辱不報,他這繡衣禦史也不用當了,回家養老去吧。
繡衣衛已經等候多時,大步向梁興走去。
“別打我,別打我,我當時不知道是你們,下次我不敢了。”梁興已然淚流滿麵,哭喊著,求饒著。
無人理會於他,走過去的繡衣衛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向著敖五方向拖拽著。
梁興更是著急,大聲嘶喊著:“爹,救我啊,我不想挨打,爹,快給他們錢,快啊。”
“咱家不是很有錢嗎?快給他們錢,留著錢幹什麼買棺材嗎?”
有些癲狂一般,大聲的嘶吼著。
雙手胡亂抓著,朝著一向對自己寵愛的父親嘶吼著。
“禦史大人,有什麼話咱們可以好好說的,沒必要做到如此地步。”梁鴻煊最終還是沒有忍住,上前兩步,急忙說道。
敖五喝著茶,冷冷的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