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一傳出去,眾人見到白溯月過來,自動分開兩旁,白溯月見到這種和前世一模一樣的場麵,心中差點兒笑出聲來。
此次前來,完全是兩種心情,前世的她站在這裏,感受到的是濃濃屈辱,可此時,她卻隻感覺到好玩。
她故意的,向著那群躲著她仿佛瘟疫一樣的千金人群之中走去,那群人立刻哄笑著後退,然而她並沒有絲毫表情,直接追了過去。
眾人見到她這般好似狗皮膏藥一樣的貼上來,原本還在嬉笑嘲諷的臉色,頓時有些掛不住了。
一個女子被白溯月抓在手裏,嚇得尖叫了一聲,震的在場之中一片寂靜,所有人安靜的看著白溯月和那女子的方向,女子臉色蒼白,怎麼也沒法將手從白溯月的手裏抽出,氣的臉色漲紅。
“你這女人怎麼這般不要臉,沒見到本小姐討厭你嗎?”
白溯月皺眉,帶著幾分疑惑問道:“你討厭我,是你的事兒,我又不討厭你,接近你又怎麼了?”
聽到白溯月這般無賴得話語,女子急的抬起另外一隻手,向著白溯月的臉頰上打了過去,白溯月躲都沒躲,手一甩的功夫,就讓女子失去了重心,整個人摔在了桌子上,一瞬間,和桌麵上的餐具,一塊砸了一地。
見到白溯月如此彪悍的動作神態,眾人都已經驚呆了。
她們討厭她,和她無關嗎?這到底是什麼邏輯。
地上的女子爬起來,頭上的珠花已經散落在地,她感覺自己顏麵大失,氣的直接想著白溯月撲了過去,帶著幾分瘋狂的架勢,就要去司白溯月。
白溯月心中冷笑,看著那張可惡的臉越來越近,輕輕抬起手,狠狠的扇了過去。
這一巴掌,可謂是驚天動地,女子的身體都被甩飛了出去,砸在地上,雖然沒有昏迷,可半天都沒爬起來。
所有人嚇得,全都後退了一步,看著白溯月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惡魔一般。
白溯月看著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的女子,揉了揉自己的手指,心中輕輕冷笑。
這女子乃是兵部尚書之女,顏映柔的好姐妹,當年將軍府出事,這女子可在中間沒少出力,那封陷害將軍府的密信,就是她從兵部尚書那裏拿來,送給顏映柔的。
“住手,都給老身住手!”
一道厲喝聲從不遠處的月亮門處傳來,一個身著醬紫色羅裙,頭發花白的老婦人,在眾人圍繞之間從那邊走了過來。
“咳咳,你們當相府是什麼地方!”
老夫人一雙蒼老的眸子,帶著幾分淩厲之氣,白溯月站直了身體,雙眸冷然的看著老夫人的方向。
都說人心事偏的,可麵前這位老夫人,她的親奶奶,這心偏的有些出奇。
相府是在天風國的百年大家,世世代代的丞相都出自白府,要論才學,他父親在年輕之時,可是一代才子,可惜的是,老夫人直接阻止了他爹考取功名的路,甚至連夫子都不請,更是不允許,他讀任何關於政事的書籍。
最終逼的他父親離家出走,走上了參軍的道路,老夫人更是決絕,幾年來,對她父親的生死連問都沒有問過一句。
她母親當年嫁入白家之時,老夫人讓人擋在大門口,連門都沒讓兩人進入,白震也是因為如此,自立門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