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溯月頓時無語。

“爹,您跟月兒來一下!”

白溯月小聲和白震說著,對著白震眨了眨眼睛。

白君燁見到這父女兩人說話想要背著自己,拉著方晴夏的手腕,轉身回了房間。

白震有些疑惑的看著白溯月:“月兒,你要和爹說什麼?哎,你馬上就嫁人了,爹也舍不得你啊!”

白溯月看到白震緊皺著眉頭,滿臉愁容的樣子,頓時勾了勾唇角。

兩人站在將軍府花園的後方,白溯月看到四處無人,壓低了聲音說道:“爹,女兒記得之前您對炎墨遲還有些害怕來著,為何後來就突然變了態度,對了,就從我上次,拿著玉佩回來之後你就這樣了!”

白震挑眉,臉上多少有些尷尬之色:“是嗎?”

白溯月重重點頭,目光凝視著白震的麵容。

白震輕輕咳嗽了一聲,緩緩抬起頭,發出了一道長長的歎息來:“月兒,這件事爹本來不想跟你說的,但你既然問了,爹就告訴你……”

“那兩塊玉佩,是從一塊玉石上雕刻出來的,出自一人之手,所以不管是做工還是材料,都是一模一樣的,當年你娘和爹說過一件事,說當年有你大哥的時候,和一個人有過約定,說是如果生下一男一女的話,以後就做兒女親家,隻可惜,你大哥和那人的孩子都是男孩,這件事也就此作罷!”

白溯月的嘴角抽了抽,但也從這番話之中得到了一個答案。

她娘,和炎墨遲的爹娘,一定認識。

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在心口緩緩流淌著,白溯月隻感覺有一種藏匿在暗中的答案在呼之欲出。

她應該欣喜的。

“爹,女兒知道不該在您麵前提起娘的,可是女兒還是很好奇,娘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白震的臉色平和起來,但是笑容卻在逐漸消失。

白溯月的心在砰砰亂跳著,也就隻有娘一個人,能夠讓白震變得如此失常。

即便是已經去世多年,她娘仿佛一直活在麵前這個高大男子的心中,就像是隱蔽在心底裏,永遠都不可以磨滅的執念。

“月兒,你娘對爹來說,是這世界上最好的女子!”

白溯月皺了皺眉,這種話她這輩子聽過不知道多少遍,但是在軒帝的口中,聽到她母親名字的時候,還是有些不自在,當然,她不會傻到將這種事情當著白震的麵說。

因為一旦遇到關於她娘的事情,她害怕她爹失去理智。

“那娘到底是什麼身份?”

白溯月終究將這句話問出口,白震卻在這時候,選擇保持了沉默。

白震轉過身,對白溯月輕輕笑了笑:“月兒,你怎麼想起來要問這些?”

白溯月見到白震沒有直接回答,也不急著逼問,“月兒隻是有些好奇,娘為何和炎王的父母相識,甚至讓爹您在看到那塊玉佩的時候,毫不猶豫的相信炎王!”

白震低低笑了起來:“爹並非是相信炎王,而是相信你娘,如果不是可以托付的人,她絕不會做這種事情來害自己的兒女,至於那個人到底是什麼人,你娘並沒有說,隻是當時在你出生之時和爹多提了一嘴,如果不是那兩塊玉佩真的出現在爹眼前,爹早就將這件事兒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