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說我的毒應該已經解開了!”
炎墨遲眯了眯眸子,將白溯月耳邊的長發撩開,露出那張精致無暇的麵容來。
“嗯!”
用鼻音淡淡的應了一聲,炎墨遲輕鬆的仿佛毫不在意。
“可是,木仇說過,解毒之後,月兒的力氣會消失!”
炎墨遲輕輕一笑,摸了摸白溯月的頭頂,將原本順滑的長發揉的有些淩亂。
然後,他有十分仔細的用指尖將她的長發一根一根的梳理好。
“那是他胡說的!”
你才胡說……
白溯月心中不讚同,這不是她胡說,而是在上輩子經曆了一遍。
“木大哥不會騙我!”
炎墨遲捏了捏白溯月柔軟的臉頰,嘴角依舊淺淺的揚著。
“老毒鬼是木仇的師傅,那你是相信木仇,還是相信老毒鬼?”
如果真的要她說,白溯月一定會選擇木仇。
隻因為,木仇不會騙她。
她突然想到,將天生絕脈和解毒這兩個詞聯係了起來。
“王爺,月兒還有一個疑惑!”
“嗯,說吧!”
“在清泉山莊,月兒明明都已經幫你擋住了大量的藥粉,為何王爺還會內力紊亂!”
炎墨遲頓了頓:“那藥物有抑製內力的作用,本王又不似小月兒的百毒不侵之軀,當然會有些反應,不過沒什麼大礙!”
白溯月唇角抿了抿,將頭靠在了炎墨遲的手臂上。
外麵的天色已經黑了,白溯月的肚子不和時宜的響了一聲。
炎墨遲一愣,旋即轉移了白溯月的目光:“餓了?”
“嗯……”
“本王還沒吃飽!”
白溯月見到炎墨遲撐起上半身,眼神立刻帶著幾分慌亂之色:“先吃東西!”
炎墨遲見到她有些害怕的眼神,瞬間笑了,在她唇上輾轉反側的親了親,親手抱著白溯月洗漱了一番,將衣服給她穿好。
白溯月凝視著炎墨遲的後腦勺,心中存著濃濃的疑惑。
炎墨遲還是有什麼事情瞞著她。
為何不說他到底是怎麼治好她的?
秦家人被提審,滿朝文武都來到朝堂之中,阮皇後更是在短短的兩天時間內,找到了秦家人造反的諸多證據。
等到在朝堂上將這些東西拿出來的時候,秦家主隻感覺受到了重擊。
阮家這根本就是早準備好了要對付秦家。
雲隴和雲千紫擔心白溯月在宮中出事,更是在這天,以使臣的身份進了南夜國的皇宮。
所以白溯月和炎墨遲一來到大殿上,就看到了對麵坐著的雲隴和雲千紫。
大殿兩旁站著南夜國的文武群臣,中間地麵上跪著秦家主和秦夫人。
秦夫人的手腕上還纏著白色的布條,看上去十分淒慘。
白溯月和炎墨遲做為賓客被安置在君禦的下手,因為兩人也算是在場的目擊者,所以群臣倒是沒有排斥他們旁聽。
阮皇後坐在君禦身側,眼神沒有看著秦家,卻放在了白溯月的身上。
還有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是君初含和炎元翌大婚之時,皇宮之中還在緊鑼密鼓的準備著,阮皇後忙的根本抽不開身。
可秦家的這件事,卻關係整個阮家的利益,她又不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