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溯月微微一愣,原來她的身份,是她娘親口說出來的。
怪不得君禦一直對她不冷不熱的,原來將她當成了情敵的女兒。
也罷,也罷!
“是你不相信我娘,我也沒什麼辦法!”
白溯月輕輕挑眉,看著君禦那雙眼睛之內的痛苦神情。
這麼說來,秦家會做出這種,將她娘害死的決定,恐怕也是阮家逼迫,秦家不過是一個醫藥世家,名聲好聽卻終究是個沒有兵權的世家,在秦家的眼裏,一個秦蕭,和一個傀儡皇帝,根本比不上當初根深蒂固,權勢滔天的阮家。
與其每天擔心受怕的和阮家這個大家族抗衡,倒不如犧牲一點兒利益和一個無關緊要的人,順便再和阮家打好關係。
這就是秦家人當時的想法。
就算到了現在,恐怕秦海都沒有對當初的決定,有過絲毫悔悟。
雖然對秦家來說,沒辦法攀附皇權很可以,但是攀附上了阮家,將秦詩嫁過去,對秦家更有利益。
估計讓秦詩給她娘下毒,便是阮家人答應將秦詩娶為繼室的條件。
這麼說來,一切都說的通了。
隻因為當時君禦的懦弱和無能,讓她娘當初吃了那麼多的苦。
不過,還好有她爹在。
一想到白震,白溯月的眉眼都是彎著的。
就在此時,房門已經被人打開,冒牌的白君燁已經帶著人殺來了。
“父皇,兒臣救駕來遲,還請恕罪!”
白君燁看到君禦眼神之中的冷色,顯然已經明白對方早已得知了真相,隻是這幾天身體情況惡化,沒有辦法再對他如何了。
“救駕?朕隻是和月兒等人敘舊,需要你救駕做什麼!”
白君燁微微一愣,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後的兵將,還有君禦的態度,眼神微微縮了縮。
心思最深沉的人原來在這裏!
明明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卻偏偏不在眾人麵前戳破,就像是給他一個,繼續演下去的機會。
而到底還要不要接著走這個台階,選擇權還在他手裏。
在這皇宮之中,他最擔心的便是那也驚天衛,一旦和對方衝撞在一起,恐怕他也討不得多少好處,到時候定然會是兩敗俱傷的局麵。
不然,他早在最開始的時候,就對君禦下手了。
“大哥,什麼時候你對月兒這麼凶了?”
白君燁看到白溯月顯然已經恢複了平靜,正用雙眼笑眯眯的看著他。
那笑容之中,比之前更加多了些氣定神閑。
雖然白溯月當場拆穿了他,但顯然不是明智之舉,在這種所有的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的地方,他要的是,絕對聽從他命令的人。
“父皇,這個丫頭並非是月兒,她是有人假扮的,是昨天在皇宮之中出現的刺客!”
白溯月輕輕一笑:“大哥,你我生活了那麼多年,我是真是假,難道你能不知道?”
白君燁的眼神微微深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