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白溯月的目光並沒有被炎玉珃所吸引,而是瞬間看到了他腰間的一樣東西。
那東西白溯月眼熟的厲害,更恨不得立刻將其拿在手中才好。
炎墨遲順著白溯月的目光望過去,明顯也看到了,他眼神微微眯了眯,雙眼之中劃過一道濃濃的冷色:“玉佩!”
這兩個字從炎墨遲的口中傾吐出來,白溯月聞言點頭,袖子下的手掌卻逐漸收攏。
她目光一直都盯在炎玉珃腰間的玉佩上,心中的思緒複雜南明,她從炎墨遲手中拿到了另外一塊玉佩,再加上自己手上的,卻也隻有兩塊。
可是那盒子上的,卻需要三塊才能打開。
本來白溯月並不著急,也聽從了忘塵大師的吩咐不打算將其打開,可是如今看到鑰匙就在眼前,白溯月多少有些把持不住了。
炎玉珃神色淡淡,像是沒有注意到白溯月的目光。
他一低頭,看到玉佩從腰間的衣袍之中跑了出來,反而將其收攏到裏麵。
怪不得白溯月一直都沒有見過他身上有帶過這塊玉佩,因為這人根本就將其藏了起來。
看上去,對方十分寶貝那塊玉佩才對。
白溯月心中微微一寒,皺了皺眉,隱約感覺到這件事有些難度。
“舅父,剛剛從邊關回來,不要因為一點兒小事和父皇動怒,平白惹了父皇生氣,有什麼話,可以以後再說!”
炎玉珃這番話說的十分及時,瞬間將兩人的氣氛給化解了不少。
璟帝也不想在年夜這天和臣子動怒,擺了擺手讓人坐了回去。
玉書邰和炎玉珃對視了一眼,玉將軍那張冷俊的臉上劃過一道淡淡的怒色。
玉皇後聞言,不由得看向炎玉珃的方向,不明白對方要做什麼。
炎玉珃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仿佛沒有絲毫失落,站在不遠處的炎元翌忽然走上前來,小聲在炎玉珃耳邊問道。:“二弟,難不成你就這麼甘願的將皇位拱手相讓了?”
這話帶著幾分激將之意,炎玉珃輕輕掃了一眼炎元翌,微微垂眸喝茶。
“父皇的話就是聖旨,而且如今詔書已經頒布下去,再爭也沒什麼意義,不是嗎?”
炎元翌聽到這番話,實在感覺到詫異,雖然旁人不知道炎玉珃的手段,可是炎元翌卻十分了解。
這麼多年炎玉珃根本就沒有留在京城,而是失蹤了。
至於去了哪裏,就連他也不知道,但是他唯一了解的是,炎玉珃如今深不可測,實力更是難以想象,他不會是對方的對手。
玉皇後聽到炎玉珃這種話,臉上忽然露出一抹恨鐵不成鋼的神色,卻不敢多說什麼。
然而,她袖子下的手,早就已經積滿了汗水,隻因為這整個皇宮之中,已經被她和玉書邰帶回來的人布好了局。
今天整個皇城的大臣們都聚集在此處,正是下手的好機會,隻要一招得逞,所有的一切都會轉變。
“母後真是愚蠢之極!”
不少人都在用膳,周圍喧嘩吵鬧,仿佛之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然而,炎玉珃這句話聽在玉皇後的耳朵裏,卻顯得極為刺耳。
“珃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