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淵師太見狀輕飄飄的說道:“具體的還是你問你那好弟子去吧,畢竟無暇也算受害者。”
孫大娘這時候兩條眉毛一扭說道:“我看分明是看著後山的院子避人又清淨,方便他倆坐那惡心人的事情。”
這時地上的素婉聽到這話突然站了起來,一把就將孫大娘推了個朝天厲聲道:“你個老東西,分明就是他強迫與我的,你莫要在這裏胡說。”
無暇見她此舉,心中暗暗搖頭,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若是今日她一句話不說便罷了,屋中眾人隻會當她是羞憤難當,或有什麼難言之隱,而今她如此做派,先不說孫大娘會如何,便是素恒也不會叫她置身事外。
地上被推狠了的孫大娘,扶著腰站了起來,指著素婉的鼻子就罵道:“下作的東西,你以為你是什麼,還在這裏端的什麼清白,怎得剛剛哼哼唧唧的不是你?”
這話一出,屋中眾人除了地上一言不發的素恒,皆是麵上如火燒一般,不自在的轉過了頭去。
“咳咳”靈淵師太見她說話太過粗鄙,輕咳了咳。
孫大娘也知自己言語有些難聽,狠狠的剜了一眼素婉便不在說話了。
素婉拚了命的搖頭,指著孫大娘一個勁的你,卻說不出半句完整的話來。
這時候地上的素恒輕笑了一聲說道:“師姐莫不是忘了?你清白之身不是早給我了?”
素婉見狀連忙跪倒在靈訣道長的腿前,一把抓住褲腳,聲音嘶啞的哭喊道:“師父,徒兒沒有,徒兒真的沒有啊師父!”
說罷便冷的一直咳嗽了起來。
許是無暇見不得她如此樣子,便撿起地上的一件外衫為她披上,這樣憐憫的神情,刺痛了素婉的心。
她用力的將衣服扯了丟在地上衝著無暇吼道:“不用你在這裏假好心,你這賤人陷害我,你不得好死!”
無暇見她早了沒了平日裏趾高氣昂的樣子,反觀她如喪家之犬般在地上瑟瑟發抖,涕淚橫流。
自己也不同她計較,隻慢條斯理的說道:“樹鼠有皮,人而無儀,人而無儀,不死何為?”
素婉聽完這話,眼神如同瘋魔般狠狠盯著無暇,仿佛下一秒她便會化成吃人的鬼魅張口血盆大口將無暇吞吃入腹。
靈訣見她如此模樣隻覺得不可置信,最後頹然歎了口氣問道:“你即說無暇陷害你,那她是如何陷害你的?為何你被陷害之時不曾叫喊,不曾逃脫?”
靈訣道長本不願相信孫大娘所說,可孫大娘剛剛說完話,他就仔細的觀察了房間,未有打鬥的痕跡,也未有迷藥的味道。
他心想,隻要叫他看出一點蛛絲馬跡,自己都願意相信今日之事素婉確實是遭人陷害。
可令他絕望的是,這屋中整潔幹淨。
而此時聽到師父質問的素婉也不知道如何向師父說,總不能說,原是自己本想陷害無暇卻叫人發現反被誣陷了吧?
靈訣道長見她如此樣子,更是失望的閉上了眼睛不在看她。
“既如此,明日你二人便結為道侶吧,以後也不必來我長生殿了,就同觀外弟子一樣,隨便住在哪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