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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倒是平安過了兩天,可再有不到十日就要臨近年關了,此行不但沒能探聽到什麼,靈淵還身中奇毒,如今清月也隻能被動的守在客棧之中,將期望寄托在無暇的身上。
可誰曾想到,屋漏偏逢連夜雨,官府突然下了禁街令,說是逃犯之前藏身在龍溪村,可不知怎的,突然大開殺戒,官府沒能抓住他,讓他逃了。
可他也身受重傷了,如今這封了整個文水縣,正是要挨家挨戶的仔細搜查好將那逃犯捉拿歸案。
清月聽到客棧夥計如此說後,心裏暗罵,這分明是栽贓,這抓逃犯事假,我看根本就是想借著抓什麼逃犯的名義,抓捕她們師徒二人的。
過了一小會,那夥計又返了回來告知清月,無事不要外出就待在房中,官差馬上就要到了。
一聽官差要來,清月麵上不驚,實則心中早已警鈴大作。
若是被官差抓到,她們師徒二人焉能有命再回去?
她看了眼躺在床上的靈淵,若是真的到了不得已的地步,就算拚了這條老命,也要將她護住。
小二剛走沒多久,果然,一大群官差就來到了客棧,將客棧前後圍的如鐵桶一般。
“給我搜!”
隻聽一聲令下,就開始搜了起來。
清月推開房門往自己的房間走去,她發現帶頭的正是前幾日找靈淵治過病的那個官差王虎。
看見王虎,她心生一計,佯裝焦急的樣子往樓下走去。
“神醫?您這是要去哪裏啊?”
王虎見她急急忙忙,上前小聲的問道。
“原是官爺,昨天夜裏我覺得腹痛難忍,我這徒兒為了照顧我一夜未睡,這今早我一醒就發現她竟然起了高熱,我,我這正想去給她抓些藥回來。”
王虎一聽自己的救命恩人發起了高熱,連忙問道:“那,那她不礙事吧?”
清月搖了搖頭說道:“不礙事的,就是夜裏冷著了,得了風寒,我現在去抓藥,一會喂她喝下就無事了。”
王虎聞言有些麵色微紅支支吾吾的說道:“這這恐怕不行,如今我們縣令下了命令,您今日恐怕是出不去了。”
這邊兩人正說著話,從樓梯那邊上來了幾個官差,正打開每個房門都要往裏看上一看的,清月回身看去,突然發現其中一人,身材略嬌小了些,再往臉上瞧去。
赫然是昨夜打傷靈淵的那個紅衣女子,果然,這紅衣女子和這文水縣的縣衙有些瓜葛。
清月見那女子要推開靈淵的房門,立刻快步走到了門前一擋,麵上衝她一笑說道:“這位官爺,裏麵住的是我的徒兒,她染了風寒,為防過了病氣給官爺,還是莫要看了。”
這時的女子並未說話,但是她旁邊站著的官差卻一把撥開了清月,大聲吼道:“一邊去,得的什麼病老子都要看,滾。”
清月見他一臉橫肉,不欲與他爭辯,連忙走到王虎的身邊說道:“官爺,這位官爺和我們師徒都是認識的,我們師徒還未這位官爺治過病呢。”
王虎也衝著那個人點了點頭附和了幾句。
這幾個官差和那女子一聽,也未在深究,轉身朝樓下走去。
本以為這就算蒙混了過去,可誰料到,那喬裝成官差的女子突然回身,將清月一撞,想要推開房門。
清月見狀哪裏讓她,當即出手抓著那女子的手臂就是一甩。
“反了你了。”
官差們一看清月竟然敢同他們動手,立刻就將佩刀拔了出來,往前砍去。
王虎也呆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打了起來。
樓上的過道本來就窄,如今又多了這麼些人,本就施展不開的清月很快就被那官差砍傷了手臂。
那女子見清月受傷了,立刻運功想要趁機會將她擒住。
這時隻見清月從懷中掏出一枚拳頭大小的令牌橫在了那女子臉前。
“我乃聖上親封國師,見此令者還不速速跪下。”
那女子自是認出這令牌了,可一想到那晚的兩個身份不明的人,她又不甘心就此放過清月。
這時那個一臉橫肉的官差倒是大笑了幾聲說道:“你是國師?你要是國師老子還是王爺呢。”
他嘴還未合上,隻聽的什麼東西破門而出,打在了他的嘴上。
而一旁的屋子的門慢慢打開,從裏麵走出兩人。
正是那位隔天住進客棧的白衣男子,而他身旁的小廝則是怒目圓睜的看著那官差說道:“你是什麼東西?也敢拿王爺的身份說笑,也不看看立在你身前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