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遠洋走後,鍾瑾瑜和陳悠悠找了一個偏僻一點的位置,兩人才坐下來休息片刻。
看到四下無人之後,陳悠悠才問出了今天一直想問卻沒有找到合適的時間問的事:“瑾瑜,宋喬的事我知道了,她昨天發信息給我說她媽媽出了事,要離職,收到信息的時候我都愣住了,當時就想給你打電話來著,隻是後來想想在電話裏頭一時也說不清楚,所以還是當麵和你討論比較好。”
雖然她以和宋喬一直是相看兩相厭的狀態,但是經過後麵一段時間的相處,她還是蠻喜歡宋喬這個工作夥伴的,現在人突然離職了,她還是挺傷感的。
“嗯,那天宋喬到了我家,和我說起了她姐姐的事,你不知道,她是多麼好強的一個人,她當時都放聲大哭了。”說道鍾瑾瑜歎了一聲,“她從小和她媽媽相依為命,你說遇到這種情況我能怎麼辦?作為朋友、工作夥伴,我隻能支持她的選擇,畢竟和親人比起來,別的一切都顯得沒有那麼重要了。”
陳悠悠聽完宋喬的故事後,情緒一直很低落:“你說做人怎麼就這麼難呢,就像宋喬的媽媽,這二十幾年含辛茹苦的養育大了自己的女兒,好不容易等到女兒有出息了,如今又得了這樣的病,真是好人沒好報啊。”
“沒關係,一切會好起來的,我查過,中風這個病還是有治愈的可能的。她女兒這麼孝順,她一定舍不得這麼好的女兒,會努力地好起來的。”鍾瑾瑜拍拍陳悠悠的背,低聲的安慰道。
驀地一道刻薄的聲音打破了這裏的平靜:“喲,這不是鍾瑾瑜嗎?你可是今天的晚宴的主人之一,怎麼躲在這裏不敢見人啊?”
說話的女人正是駱珊冰,她身穿一身淺綠色的禮服,身材纖濃有度,妝容淡雅得當。靜靜是站著不說話的時候看上去是一個十分惹人憐愛的美人,但是一開口,這份刻薄就生生破壞了她的美。
看到來人,鍾瑾瑜發出一聲輕笑:“嗬嗬,我又不是駱小姐,又沒有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怎麼就不敢見人了?”
她的笑聲很輕,卻帶著一股遊刃有餘的戲謔,聽到駱珊冰的耳朵裏卻變成了一種諷刺,讓她想起了那天在司煜麵前的尷尬。
她惱羞成怒的看向鍾瑾瑜,恨不得上前去撕爛她的嘴,不禁破口大罵:“賤人,你敢笑話我?別以為你能和他一起吃飯就了不起了,他不是過是玩玩你而已,要不你還來什麼清風娛樂,早就讓你去他的娛樂公司了。”
聽到駱珊冰提起司煜,陳悠悠一臉疑惑的看向鍾瑾瑜,這裏麵難道還有什麼她不知道的內幕嗎?
這個“他”是誰,莫非是司煜?難道這駱珊冰是司煜以前遺留下來的情債,可是看著也不像啊,司煜的眼光不像是這麼差的人。
鍾瑾瑜收到了陳悠悠的疑惑,給了她一稍安勿躁的眼神,對著駱珊冰哼笑一聲,不承認也不否認地故意氣她說道:“怎麼,你嫉妒了?也總好過你送上門去人家都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