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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廉禮滿意於尚景悠的識大體,伸手摩挲著她的臉,似是表白,又似安撫道:“靈心不過是替你偶爾伺候罷了。待你身子好全了,我隻來你這裏。”
水廉禮攜靈心離開後,尚景若整個人都還懵懵的。作為一個現代人,她實在無法理解尚景悠的大度。失魂落魄地走到床邊,她跌坐在地上緊緊握住尚景悠的手,聲音嘶啞而壓抑地喊道:“二姐!”
見小妹的眼神滿是哀戚,自責,尚景悠嚇了一跳,叫道:“小妹,你這是作甚?”
“二姐!都怪我不好!我昨晚不該打發那些下人。”說著,尚景若的眼淚就流了下來。
尚景悠苦笑著搖頭,“我都沒哭,你!唉…你這般模樣…”
萬千話語哽在喉間說不出來,隻凝成一滴包含感傷的淚珠自眼角慢慢淌下。良久,她又長歎一聲:“唉,不怪你。我說過了,婆婆讓靈心伺候我時,我就明白了。男人到底與女人不一樣。”
男人到底與女人不一樣,哪裏不一樣?尚景若抬起淚眼無聲地控訴。在大齊這樣的朝代,女人的命與幸福根本不值一提。
她想要做出改變,想要二姐不要這麼委屈自己,想要水廉禮這般道貌岸然的男子受到懲罰,卻發現在大齊,一個女人根本做不了什麼!至此,她對對靈心的恨意又多了一分。
許是受了靈心的刺激,接連好幾日尚景悠都乖乖按時喝藥睡覺休息,該吃的東西一個不落,身體恢複得很快。
可尚景若分明能感覺到二姐的心情不如之前那般輕鬆自在了。在她到來的第十天,尚景悠的身子恢複如初。她也識趣地從尚景悠的臥房住進了客房。
此時時節正值初夏,尚景若推開客房的門,一陣清爽的桂花香就迎麵而來。她好奇地張望,就見案幾上紫鼎香爐裏焚著熏香。這一定是二姐特意安排的,她又環顧四周,桌椅,床鋪,臥榻,書案皆幹淨整潔,又有綠植鮮花點綴其中,很是舒適。
“快坐吧,小妹!往後你就在這裏住下,直至出嫁。你這一路勞碌奔波,到了德城也未休息好,一直忙著照顧我,我心裏實在過意不去。”尚景悠說道。
“二姐你太見外了,我們是親姐妹,自然要相互照顧。你才大病初愈,還要多保重身子,切不可大意!”尚景若笑道。
每每聽她嘴中說出“親姐妹”三字時,尚景悠就心裏升起一股愧疚感。她淡淡的笑著道:“我沒事的,你不用擔心。對了,你看我都忘記寫信給爹爹。若他們知道你安全抵達,一定會高興的。”
尚景悠說著就要起身去書案上寫信,尚景若將她拉回凳子上,打算將這一路上發生的事情告知,“二姐,你坐下,我還沒有把這一路過來的事情告訴你聽。”
“何事?”尚景悠見一向嘻嘻哈哈的小妹突然嚴肅起來,不由得也跟著緊張起來。
尚景若這才將遇上采花賊,到昆侖五虎,還有快刀門十六金剛的事情一一告知尚景悠。
尚景悠聽得心驚膽戰,渾身顫栗,想著自己一個深閨婦人,哪能想到小妹一路而來經曆了這麼多事情,感歎道:“幸而遇見了這位朱公子,你真是福大命大。既然你心儀於他,那我便不幫你相親了。隻是,他待你的心意如何,尚且未知。若是他要啟程回京,你可要為自己再做打算。”
二姐的話雖然刺耳,但也是為了她著想。她都來了將軍府十天了,朱錦玉還沒來找她,說不心慌,那都是假的。她麵上故作堅強地笑著點頭:“嗯!”
尚景悠見眼前出落得亭亭玉立的人兒,心裏十分清楚小妹是姐妹中最美的,與她記憶裏的那個女人長得很相像,言談舉止頗有風情。原本想著留小妹在德城與她相伴,如今聽聞小妹心儀之人亦是京城人士,她心裏驟然起了一陣失落。
“二姐,我初來將軍府,身邊也沒有個知心的人。我想讓佩兒到我身邊來伺候。”
“佩兒?”尚景悠聞言臉上的笑容變得僵硬,為難地開口,“佩兒之前偷了婆婆的首飾,已經被打發到夥房了。我若是把她叫回來,豈不是拂了婆婆的麵子?”
還真是當局者迷!尚景若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二姐!佩兒是什麼品性,你不清楚麼?你當時回府怎地不問問清楚?”
“這…那次我與相公外出後回來,婆婆已經處置了佩兒。相公讓我不要再提,恐惹婆婆生氣。況且靈心當差確實不錯…”說到這裏,尚景悠的聲音愈發低了下去。眼下靈心已成了水廉禮的二房,此中蹊蹺,她稍仔細一想,便明白了,“小妹,你的意思是…”
“靈心居心叵測,一直想要靠近姐夫。她可從來沒把自己當成是丫鬟!將佩兒暫且安置在我身邊。若是姐夫問起,你就說,我初來乍到多有不適,唯有娘家的佩兒了解我的喜好能照顧好我。如此,姐夫與老夫人也不會怪罪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