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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散去,尚景若伸手去拿翡翠酒壺給自己滿上一杯後一飲而盡,一杯接一杯地喝。
“嗬嗬…杯是翡翠綠,衣是玉髓綠,再加一定綠帽子,看來今天注定是被綠的一天!可笑可笑!”右手捏著翡翠小杯,左手拎著翡翠酒壺,她又喝了一杯。
今日宴席,她成為眾矢之的,回不得瑤華殿,去不了福寧殿,真是舉步維艱。拎著酒壺起身,她搖搖晃晃地起身,憑欄倚靠,醉態慵懶。
“小心。”
尚景若聞聲望去,見到了朱錦玉的隨從。他仍是一襲白衣,隻是今日麵色十分凝重。她詫異地開口:“是你?”
董翔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眉目冷淡地警告:“此地為皇宮,不可在此放肆!這些規矩尚家都沒人教你麼?”
“規矩?”尚景若失笑,絲毫不在意他口中的規矩,也絲毫不畏懼他冷下的臉,“那日在狀元樓,你該告訴我,他就是皇帝!”
“得陛下青睞是你之幸。”董翔冷聲說道。
“我之幸?”尚景若失笑反問,“慶幸做第三者嗎,哦,不對,嗬嗬,是第五個女人了。”
“陛…”董翔瞥見尚景若身後悄然出現的皇帝想要行禮卻被蕭承宇伸手示意停止。
“陛下已決定娶你為妻,這可是無尚的榮耀。”董翔繼續說道。
“嗬嗬…無尚的榮耀?這榮耀給你如何?”尚景若酒醉脫口而出的話無意間刺中了宮中的流言,令董翔麵上無光。
董翔見蕭承宇皺眉,慌亂地反駁道:“你這說的什麼胡話?”
往日宮裏的流言蜚語他從不放在心上,今日被她用極為不屑的語調在皇帝麵前挑明,他竟隱約有些狗急跳牆之勢,完全失了往日的鎮定。
“聖意已決,陛下責令禮部準備大婚之事,容不得你如此胡鬧。你倒是說說,你到底要如何?”董翔想不通這樣的榮耀,她為何不要。
“分手!”尚景若不耐煩地說道。
“什麼是分手?”董翔問道。
尚景若身子虛晃一下,手指夜空喊道:“分手就是從此他走他的陽關大道,我走我的獨木小橋!老死不相往來!”
“你倒是真想與朕老死不相往來!”
熟悉的聲音帶著清冷的怒意傳來,尚景若轉身,手中的酒杯酒壺瞬間落地,眼神中閃過一絲愛戀,卻很快被收斂。她雙膝跪地,正色道:“民女冒犯陛下,求陛下賜罪。”
一句“老死不相往來”還在耳畔回蕩,蕭承宇聽到此話心髒就漏跳了一拍,慌亂不已。他雙拳緊緊攥緊,身子微微發顫,周身散發著冷冽的氣息,令人不寒而栗。
她方才滿臉淚痕的模樣刺痛了他,令他不忍直視。閉上黯然的雙眸,他的腦海裏閃現的都是兩人來回德城的快樂時光。她的一顰一笑皆在他內心深處綻放,有如夜空之中最絢爛的煙花一樣,瞬息萬變。
那個曾經在他麵前撒嬌、耍賴、頂嘴的女子,與眼前這個跪在地上,求他賜罪的人好似變了一個人。他們之間好像有什麼被撕裂了,化成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他跨不過去,她也飛不過來,硬生生地站在兩邊,彼此相望而不可及。
他緩緩鬆開握緊的雙拳,睜開布滿紅血絲的雙眸,沉聲說道:“來人,將她押下去。”
管雷聽到命令哪敢真上前押人。他親見陛下對尚家三小姐的種種深情,此番氣話,豈能當真。
“押下去!”蕭承宇見管雷猶豫著不動手,聲音更加冷了幾分。
“陛下?”蕭承宇再睜眼的淒愴與滄桑,董翔都看在眼裏。他不忍自己視為親人的皇帝飽受折磨,便要開口為尚景若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