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曼把馮霓罵得狗血淋頭,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馮霓瞪大眼睛,嘴巴張成O型。

因為顧曉曼說的是實話,她現在就是隻有挨打的份。而且她受虐的時候,還要眼睜睜地看著顧曉曼當著她的麵跟霍燃秀恩愛,真要把她氣吐血了。

多年來的心高氣傲以及對顧曉曼的偏見和敵意,令馮霓大怒若狂,瞬間失去了理智。

“顧曉曼,你這個賤人有什麼可得瑟的!”馮霓破口大罵:“你現在得寵,不一定代表以後永遠得寵,總有一天,你會被拋棄!那時你年老色衰,人老珠黃,又窮又醜,我看你那時候還怎麼得意張狂……”

曉曼剛要反駁,卻感覺手背一緊,原來是霍燃輕輕地捏了她一下。

她知道,他這是勸她不要跟馮霓對罵。

畢竟,一個失去理智的人等同於半個瘋子。試問,跟一個瘋子爭吵叫罵,又豈能辯出勝負,隻會自降身價。

曉曼會意,就對霍燃微微點頭。

霍燃打了個手勢,祁林立刻就捂住了馮霓的嘴巴。

馮霓隻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因為她的嘴巴被堵住了。

霍燃開口了,對馮霓說話;“你知道季菁嗎?她有一個剛剛分手的男朋友。”

馮霓沒想到霍燃竟然開口跟她說話,就安靜了下來,聽他說什麼。

“這個男人騙財騙色,把季菁坑得很苦。”霍燃在說這些的時候,神色很平靜,好像真得在述說一件與已無關的事情。

“後來張揚失蹤了,誰也找不到他的下落。最近淺海區域打撈上來一具被澆鑄在水泥墩裏的屍體,經過DNA鑒定就是他。”

“如果那根水泥墩沒有被找撈上來,如果再扔得遠一點兒,張揚這輩子都會以失蹤人口的方式被記錄在冊,變成永遠的懸案。”霍燃慢慢說著。他說的每個字都像尖刺般狠狠紮進馮霓的心裏。

祁林已鬆開了捂住馮霓的嘴巴,她也不敢再喊叫了。一雙美眸充滿了驚恐,好像下一秒鍾她就也要被澆進水泥墩子裏麵去了。

“如果是我,我肯定會吩咐人處理得幹淨一些,不會讓任何人有找到那根水泥墩的機會。”霍燃盯著馮霓慘白如紙的臉,看著她那已失去血色不停哆嗦的嘴唇,殘忍地給予她最後沉重一擊。“你可以親自去試一試!”

馮霓嚇得瞪圓了眼睛,剛想說什麼,卻見霍燃甩了個響指。

祁林立刻就命人將她拖出去處理掉。

馮霓哪裏還敢再耍橫,她嚇得尖叫不止,連聲求饒。

可惜就算她喊破了嗓子,也無人理睬,就這麼被硬生生地拖了出去。

曉曼見馮霓被拖向門口的時候,她的褲腿不停地流下液體,竟然是嚇得失禁了。

這個女人,還真是狼心狗肺兔子膽,被嚇尿了!

馮霓被拖到門口,由於外麵的隔音設施不是很好,祁林直接一記刀手砍在她的後頸上,頓時就安靜下來。

她耷拉著腦袋,已經暈過去了,被拖死狗般地拖了出去。

然後護工過來拖了地,將房間弄清爽了,又退了出去。

等到室內隻剩下曉曼和霍燃兩個人,她這才問他:“你不會真讓人把馮霓澆進水泥墩子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