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楊文濤的年紀比莫羨還大，不過因為莫思芮的這層關係，還是要按輩分叫她姐姐。雖然這聲姐姐讓莫羨有些臉紅。
“你怎麼來了？有事嗎？”
“您晚上有約了嗎？我有點事想和您談談，方便的話我們找個地方邊吃邊聊？”
楊文濤帶她去了間中式餐廳吃晚餐，莫羨一開始想叫上莫思芮的，她覺得和妹夫這樣共進晚餐有些奇怪，不過楊文濤再三拒絕，表示有公事要和莫羨談。
酒過三巡之後，楊文濤從包裏掏出了一份文件遞給莫羨。
“這是一份企劃案，您先看看。您也知道我家是做塑鋼門窗的，我認為這個項目的利潤空間很大，如果能和傅氏集團合作的話，相信一定會有更大的收益。”
莫羨簡單翻了翻文件，上麵涉及的陌生領域讓她有些額角發痛，可是楊文濤又一直從旁煽動她和楊氏合作，讓莫羨有些為難。
她略微組織了一下語言，對楊文濤說：“我認為這是一個非常好的項目。但是你也知道，傅氏集團好像在……塑鋼門窗方麵沒什麼相關經驗，恐怕這份提案上報到管理組很難通過的。”
用腳想也知道，傅氏集團和塑鋼門窗這四個字簡直是八杆子打不到的關係，一個在天上，一個井裏，莫羨就是有再大的能耐也沒辦法從中牽線啊！
“話雖然這樣說，但是您再仔細想想……”
楊文濤仍然不肯放棄，甚至搬椅子坐到了莫羨身邊，給她一條條解釋企劃案裏的內容，這突如其來的熱情讓莫羨有些不習慣，從前怎麼沒見楊文濤對家裏的事業這麼上心呢？
“雖然你這樣講，但我確實很為難。”莫羨頓了頓，搬出新項目來搪塞楊文濤，“如果你再早一個星期的話，或許我還能試一試，但現在項目組剛剛開始了新項目，實在沒有精力再考慮這份企劃案。”
“您再考慮……”
“抱歉，我實在幫不上什麼忙。”莫羨從桌下抽出自己的手包，站起身和楊文濤道別，“我會去結賬的，這頓晚餐我吃得很開心，那麼我先走了。”
“等等，喂！”
說完莫羨扭頭就走，任由楊文濤在她身後大喊也沒有停下腳步，楊文濤氣得一下子把企劃案摔到了地上，嚇壞了路過的服務生。
傅行簡和嚴衡銘果然沒有白跑一趟，早先就有私家偵探推測說許嘉磊的屍體很可能被埋在L市山區一帶。他們已經把範圍縮得很小了，根據何遇的生活規律、人際交往、興趣喜好，最後得出了這樣一個範圍，隻可惜那附近是山脈景區，想要進行地毯式的搜尋，又不驚動上麵的人，難上加難。
偏偏這一場大雨給了他們一個驚喜，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種種證據表明這具“白骨”就是許嘉磊。
而剩下的，隻需要等待化驗結果。
陳沐恩生日快到了。
前幾年兩人都不在一處，莫羨錯過了好幾次陪陳沐恩吹生日蠟燭的機會，雖然今年陳沐恩計劃著要和張亦弛去巴厘島度假，不過莫羨仍然想幫她準備全套的生日宴會，來彌補前幾年的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