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祁麟的手臂忽然收緊,保證能夠環抱著安素素給她安全感讓她倚靠得舒服一些的同時,也同時霸道而張揚的宣告著他的所有權。
他的手,輕輕的順著安素素的腰身,移到了她的小腹上,而後輕言細語的繼續說道:“朕與素素不光是夫妻,現在,我們的孩子也快要出生了!隻是可惜,公主你是等不到親眼看到那一天了。”
“你,你騙我!”
叫嚷了半天,慧寧公主的聲音,透著幾分沙啞。她的目光從安素素的身上挪到了宮祁麟的臉上,而後,她心中最後存有的那一點兒這是騙她的僥幸,也隨之消散得無影無蹤。
這表情,這眼神,她都很熟悉。
之前在路途上的時候,一直穩穩的,從不曾一刻離開過素衣身上的溫柔得仿佛能將人活活醉死在其中的眼神!
原來是這樣!
怪不得她一直查不到那個素衣的下落!
“嗬嗬,夫妻?!”事已至此,心灰意冷到了極點的慧寧公主索性也就破罐子破摔了,她冷冷的盯著麵前站著的一對璧人,心中因為妒忌和不甘而像是被烈焰灼燒一般的苦痛難耐。她咬牙切齒的詛咒道:“你是皇帝,她是太後,你們是哪門子的夫妻?!若是這一切公之於眾,你還能像眼前這樣,麵不改色的對所有人說,你懷裏的這個女人,這個你稱作母後的女人,是你的妻子嗎?!”
“男人都是這樣,往往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說完似乎還覺得不夠,慧寧公主又繼續惡言挑唆道:“你不過是覺得與自己的繼母偷情,能夠感受到與旁的女子在一起所不能夠擁有的刺激與新鮮罷了,而等到這股新鮮勁兒過去,你懷抱裏的這個女人,一樣可以被你當做阻礙毫不客氣的給拋棄掉!”
“看來,公主知道的還挺多的。”慧寧公主這番不善的言論,就連旁邊的風息她們聽了都忍不住的想要發火,可是處於談論對象的宮祁麟卻並沒有半分動氣的意思,他隻是微微揚了揚眉,才又道:“但是有一件事情朕得糾正你一下,讓素素成為太後的人,是朕。至於緣由,不過是朕不想讓她受委屈罷了!至於別的,公主就更不需要操心了。既然朕可以讓她成為太後,也自然有辦法讓她名正言順的成為朕的皇後!”
“說到這裏,朕也有件事情有些好奇。公主你都已經到這地步了,竟然還在操心別人的事情,難道就不該好好考慮一下你自己的未來嗎?”宮祁麟抬手解下他肩上的披風,慢條斯理的披在了安素素的肩上,同時也不忘給慧寧公主致命一擊。
慧寧公主強壓住心底往上翻湧的冷意,將哀求的目光投向了自從宮祁麟過來就不曾再開過口的安素素:“太後,你,你答應過我的!隻要我將一切都說出來,你就,你就放我一條生路的!”
“公主是個聰明人,怎麼到這時候竟然犯傻了呢?!”聽了慧寧公主的求救,安素素才終於開口,帶著幾分淡淡的譏諷:“你說,哀家都將這樣的秘密告訴你了,怎麼還可能放你一條生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