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萌冷了臉,這是什麼意思?
要在這裏站著看她換衣服嗎?
想到這裏,嶽萌不由得將被子朝身前拉了拉。
裏麵*的。又被一個大男人盯著,嶽萌感覺很不安全。
心裏有火。卻不能朝這個男人發泄出來。
嶽萌忍著心裏的怒意,看著莫百川。忍了忍,露出自己的八顆小白牙,笑的很是羞澀。“時間不早了,莫三少早點休息吧。明天我會把床單和睡衣都洗好的。”
免得他又說什麼細菌。嶽萌幹脆將他所有的借口都堵住了。
她眼中懷疑,如果他還不走。再繼續聽他說下去,可能到不了明天,今晚她就會心肌梗塞而死。
莫百川的視線從女人抓著睡衣的白蔥手指上移開。看向女人那雙黑葡萄似的大眼睛。
女人眼睛水汪汪的,耳尖上都是羞澀的紅暈。整個人裹在被子裏,小小的一隻,看上去就像他小時候養的一隻小貓,軟軟的。萌萌的。
莫百川有種上手摸一摸的衝動。
可是,對上女人警惕的小眼神。男人想要伸出去的手握了握,最後還是在女人防備的眼神中走了出去。
房門被帶上。嶽萌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趕緊將睡衣抓緊被子裏,****的套好。
掀開被子,趕緊爬起來。跑到門邊,將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沒聽到聲音,這才小心地轉動著門鎖,將房門反鎖。
想了想又覺得不安全。
嶽萌的視線在房間裏轉了一圈,最後將視線定格在門邊的花瓶上。
嶽萌將花瓶搬下來,放在門邊。
擔心半夜莫百川會突然開門,也擔心自己睡的太死,嶽萌將花瓶放好,隻要有人推門,花瓶就會被撞倒,發出的響聲肯定會叫醒她。
放好一切,嶽萌才覺得稍稍安心。
躺回床上,嶽萌揪著自己的睡衣聞了聞。
沒有什麼莫名其妙的味道,她心口一鬆。
這才疲倦地躺了下來。
……
第二天早上,嶽萌起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她伸手去摸手機,房間的擺設讓她感覺陌生。
嶽萌睜開眼睛朝四周看了看,好半天才反映過來,自己這是在莫百川的別墅。
她揉了揉太陽穴,爬起來,伸手去拿床頭的鬧鍾,這才發現,已經是早上十點了。
我的天!
她驚呼一聲,從床上爬起來。
這可不是在自己家,嶽萌有些狼狽地從床上爬起來,*浴室洗漱好,出去陽台摸了摸昨晚洗好的衣服,才發現自己的衣服還是濕的。
她扯了扯身上的浴袍,有些不知所措。
難道大白天的,她就穿著一身浴袍出去晃蕩?
正當嶽萌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的時候,房門被人從外麵敲響了。
“嶽小姐,醒了嗎?”是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
嶽萌一時沒有聽清,直到外麵再次傳來聲音,嶽萌才猛地清醒過來,趕忙從陽台跑過去開門。
吭哧吭哧地將門邊的花瓶搬到架子上,這才小心翼翼地將房門打開。
“嶽小姐,您好,我這莫先生請來的鍾點工,這是莫先生讓我為您準備的。
嶽萌開門,就看見門邊站著一個笑容和藹的阿姨。
見阿姨遞過來一個紙袋,嶽萌愣愣地接過來,低頭看了眼,發現是一家私人訂製的晚禮服,嶽萌有些懵,詫異小氣鬼莫百川,居然還會善心大發地給她買衣服。
嶽萌朝旁邊的房間看了眼,問眼前的阿姨,“您好,莫三少還在家嗎?”
阿姨看不出嶽萌的心裏想法,老老實實地回答,“莫先生早上七點就出去了。”
“嗯,那就好。”
嶽萌擔憂的小臉上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莫百川不在,她現在穿了衣服就趕緊離開。
如果那惡魔在,她待會說不定都出不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