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良鬱悶的上了公車,這事也莫名其妙的,他到現在還沒有緩過神來。昨天晚上他隻知道是睡著了,其他的事情他一概都不記得了,但是水良還是現了不對勁,師傅說的很明白了,修真不是誰都可以的,饒是他再天才,也不可能這麼妖孽吧?就算是妖孽,也不可能一個晚上就內啥了吧?所以水良總覺得這事情有蹊蹺,但是說不出有什麼問題。
不過煩惱可不是水良的特征,今朝有較今朝醉,管他其他的事情呢,這麼快就築基了是件好事嘛。所以水良也不就多想了,隻剩下興奮,看來晚上又要做運動來幫助睡眠了。
水良下了公車,站牌離水良住的地方還是比較遠的,所以水良還要徒步的走上十幾分鍾才能到,不過這麼點路程水良完全是跑著行動的,一則可以鍛煉一下,二則就是需要緩解一下內心的興奮。
“救命啊……”正當水良一邊哼著對於現在的年輕人來說很老土的甜蜜蜜,一邊在勻小跑的時候,耳邊傳來這麼一聲尖叫聲。可是水良隻聞其聲不見其人啊,貌似這個聲音隔得很遠似的。
對於水良來說如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事情還是常幹的,記得有一次老頭子教育他“我教你武藝,讓你和一般人不一樣,不是讓你出去為非作歹的,而是去幫助那些比你弱小的,需要幫助的人的。”所以樂於助人這事也成了水良的信條。
所以水良直接朝著出聲音的地方走了過去,一般生這種事情的地方都是一些偏僻的小巷,這讓水良一通好找啊。而且離他剛剛的位置隔了好多路。這讓他覺得很奇怪,雖然水良自詡聽力很好,但是一百米也就頂天了,可是今天就奇怪了,從剛剛的路口到現在的這個小巷可遠遠不止一百米了,都快一千米了,但是他還是聽的很清楚。殊不知昨天晚上那一次洗經伐髓讓水良的身體得到了成倍的加強,所以能聽到這麼遠也就不足而奇了。
水良直接走進了小巷,視力大幅度增加的他看的更加清楚了,在一個角落一群人正在圍著一個女孩子,而且那個女人水良還認識,是他的同班同學好像叫範雪來著,不過水良平時和範雪並沒有多大的交集,因為水良在學校的rì子裏全部都是在書堆裏度過的。
說到同班同學水良也知道長什麼樣知道叫什麼名字而已其他的水良就完全不管了,他隻和李夢談的關係好一點罷了,不過雖然不是很熟看到自己班同學被欺負了水良還是很不爽的。俗話說的好有輝煌就有墮落,這句話試用於每一個城市,不管在那裏。在燈火輝煌的背後總會有那麼一群人在幹那種見不得人的事情,水良最厭惡的事情就是這個了。
“我說,你們月黑風高的在這個一個人都沒有的地方圍著一個弱女子,你們想幹嘛?”張小刀的職業是幫大佬收高利貸要是要到的話就會有一點的提成,他高中一畢業就開始幹這個了,幾年過去也靠著一股彪勁在這個圈子裏小有名氣變成了手下有個幾個小跟班的小頭目。
最近幾天有一個難啃的骨頭,對方原本是個大老板,但是最近經濟不好導致虧了錢,沒辦法資金周轉不開,銀行的貸款又到了,那個老板無奈之下隻好借了高利貸,但是誰曾想到這個老板不給力,拿到錢又虧了,直接導致破產了,這下可有意思了,高利貸利滾利錢可是越滾越多,但是那個老板哪有這麼多錢?所以就東躲xīzang的直接跑到東海來了,本來這件事情張小刀管不到的,但是實在是那個老板欠的錢太多,而高利貸公司的老板又比較器重張小刀,所以就派他來東海討債了。
張小刀還是很不樂意的,本來在自己那邊過的好好的,簡直是神仙過的rì子,但是一道東海就不行了,兩眼一抹瞎,誰都不認識,就算在老家再牛但是一到別的城市就再也牛不起來了,所以張小刀還是很積極的想要快點完成任務把那個老板抓回去交差的。
但是那個老板實在是太狡猾了,張小刀怎麼也找不到他,沒辦法的他隻好通過多方打聽才得知那個老板有個女兒在東海大學讀書,這讓他計上心來,隻要抓住他的女兒和抓住那個老板的結果其實是一樣的,所以就有了水良看到的一幕。